亦能辨明,很好。”
徐子青受其讚揚,略覺羞赧。
他這時回想,那屍身上劍氣一夜過後,早已微不可查,他竟是一眼就已看出,如今想來,雖有他自身木氣敏銳之故,更多卻是因對雲兄氣息熟悉,方能如此。此乃作弊,卻當不得這一句誇讚。
輕咳一聲,徐子青問道:“昨晚雲兄可是守了我一夜麼?”他話一出口,就覺唐突,頓時耳根發紅,只覺得恨不能將話吞入腹中,當做未說過才好。
原是想掩過那一絲赧然,現下反倒是覺得尷尬起來。當真是多說多錯,還不如不說。
雲冽說道:“不錯。”
徐子青頓時一怔。
卻聽雲冽又道:“你昨日疲累過甚,失了警覺,日後當量力而為,切不可再如此疏忽。”
徐子青便有些羞愧:“是我託大了。”
一時洞中靜寂,兩人默默無言。
徐子青也自之前情緒中脫出,神色一正:“那方長老……當真是衝我來的麼。”
雲冽說道:“是。”
徐子青明知雲冽無礙,卻仍是忍耐不住,問道:“他可是闖入洞來?雲兄可有受傷?”
雲冽淡淡看他一眼:“他不曾闖入洞來,我亦不曾受傷。”
徐子青這才放下心來:“如此便好。”就也有了心情詢問細處,笑道,“既然他不曾闖入,雲兄又是如何將他發現?”
雲冽嗓音冰冷:“但凡身有殺氣者,皆在吾之道中,不能瞞過。”
徐子青點了點頭:“想是他對我有殺意,故而被雲兄察覺,而後雲兄便以劍罡將其殺之,使其跌入山下,徒留屍身。可是如此?”
雲冽一頷首:“是。”
徐子青再無疑慮,心情也鬆快起來:“日後我定然多多謹慎,定不再讓雲兄如此為**勞。”
雲冽不語。
徐子青早已習慣他之寡言,便也滿心歡喜地盤膝入定,運轉功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