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他,你們之間已經出現了裂痕,你和他……”
“住口,不要在說了!”夕夜冷若冰霜的叱斥出聲,身子滑坐地面,茫然的雙眼空洞地望著葉王衣服的下襬,她和樞之間何止一千年,而是一萬多年,雖然血族的壽命無限,他就真的會一起等著自己,而不會出軌?
葉王收起犀利的語言,掩藏起黑眸深處的煩燥,注視著夕夜的頭頂,半響方關切的詢問:“你還好吧?”
夕夜沒有回答,沉默了良久才輕聲說:“葉王,他變沒有變我心中有數,不需要你多說什麼,我只是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有些在意而已,邁不過去心中的坎,你在那時候也會認識他,到那時候你的就瞭解他,說起來,你的靈視對他同樣沒用。”
千年後……葉王從夕夜的隻字片語中聽到一個重要資訊,身子竟猛然一滯,強自按住心中的驚濤駭浪,皺起俊秀的眉斂目沉思,千年後的自己,這說明什麼,自己活了千年?作為人類,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壽命並沒有那麼長,是自己的轉世?或許……“這麼說你認識千年後的我,我能活這麼長的時間,還是你可以跨越時空,到底是怎麼回事?請你說清楚!”
夕夜一驚,被冷風襲來的頭腦清醒了幾分,惱怒自己的酒後失言,今天透露的資訊太多了,心裡直打鼓,收攏好失意的情緒,嗤嗤地笑了幾聲,與葉王開著似是而非的玩笑,“是啊,你活了上千年,都由人類轉為老妖怪了。至於我,當然可以跨越時空啊。”
“……是嘛?”葉王搖了搖頭,席地而坐,時空法則並不是那麼好掌握的,儘管知道夕卿的強大,卻認為她並沒有那種能耐,按捺不住好奇心,繼續追問道:“你是從時空隧道而來,就像十幾年前的龍子一樣?”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元宮茜那種花瓶女……我比龍神強,既然他可以拉來一位少女為他做事,我當然也可以親自去千年後的世界。”夕夜矢口否認,圓滑自己的謊言,她為自己設下了底限,不可說自己是從未來而來,不可談論起他們所發生的事,縱然對葉王的情況不清楚,與他的後世只見過二次面,並不熟悉,第一次不歡而散,當然這是針對她而言,第二次見面的時候人員眾多,兩人之間只有寥寥數語,只知道他是三生轉世,為同一個目標持續不斷的努力,也不願透露凌亂的真相。
嗯,葉王近三年在朝堂、同僚、宗族和其他人類之間頻頻受挫,不知道他靈力底線究竟在哪裡,沒有一人敢於估測,透過他,麻倉家再次立於人前。葉王站在風口浪尖上,人們懼怕他實力的同時對他的讀取人心的能力生厭,他早在一年前已放棄助人類的夢想,由於聽到太多汙穢的心聲,黑暗充斥了他的心,心態有了一絲扭曲的苗頭。
葉王對夕夜的信口胡謅似信非信,見她打定主意不露口風,轉而詢問:“……這中間發生了些什麼事?”
夕夜伸出一根手指在葉王眼前晃盪,笑得格外神秘,“佛曰:不可說。如果你提前知道以後發生的事豈不讓自己人生也會少了很多探索的樂趣,還不如自己去慢慢體會哦。”
“好吧,算你說得有理。”葉王開啟摺扇抵在唇邊,對於以後發生的事也沒有興趣知道,就像夕卿所說的那樣,太早知道答案對他非常無趣。
“不過,千年後的你真令人討厭。”夕夜忍不住抱怨一聲。
葉王笑眯眯的注視著夕夜,饒有興致地說:“為什麼?我做了什麼事讓你如此討厭?”
“你說呢?”夕夜剜了葉王一眼,再次舉起酒壺,喝得有些急,酒液從唇角溢位些許,沿著白皙小巧的下巴滴落,剛想用衣袖去擦,葉王已掏出一方絲帕輕輕地擦拭著她面上的酒液,摺疊好絲帕後重新放入懷中。
“謝謝。”夕夜吶吶的道謝。
“正因為不知道我才問你,看你的樣子也不是真的厭惡千年後的我。”葉王唇角溢位一絲輕笑,如果真的厭惡自己,夕卿也不會這樣對待現在的自己,從她手中搶過酒壺放在一旁的地上,“不要再喝了,我不想伺侍一位發酒瘋的醉鬼。”
“鬼才告訴你……還有,我的酒品很好,不需要你的伺侍。”
“哈哈哈哈……”葉王大笑出聲。
夕夜微微一愣,半眯起眸子,不解的詢問:“你笑什麼?”
葉王靜靜的注視著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清麗少女,在聽到那些各種慾望的心聲後在少女面前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嘴角微微揚起,“我笑你的大言不慚,你忘了上次醉酒後提劍追殺麻倉莖子的事,鬧得盍府上下雞飛狗跳,恐慌至極,那位夫人至今還躺在塌上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