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去了,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房間裡的秦嶺眉頭緊鎖,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所以他要把這件事情的幾種結果都思考清楚,並且想到應對之策。他那一棍子直接給週三開了瓢,不在家裡躺個十天半個月別想起床,週三的大哥豈會善罷甘休?
“在這明末北疆地區,當捕快的又豈能是善類?”秦嶺心中暗道:“他肯定會讓週三去縣衙告狀,說我在集市恣意行兇,將其打傷,典史看到自己手下的弟弟被打傷,一定會派那姓周的捕快來拿我和牛蛋兩人,即使最終怎麼判是縣太爺的事情,但是隻要我和牛蛋兩人被抓進牢房,那姓周的捕快就能把我們擺成十八般模樣。”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把我們抓進去,但是也不能拒捕,這可怎麼辦。”秦嶺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秦嶺猜測的沒錯,週三被打傷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周大的耳朵裡,周大那張馬臉立刻陰沉了下來,雙眼一瞪前來報信的那個潑皮,說:“是誰打傷了我三弟?”
“是柳莊姓秦的一個小子。”
“柳莊姓秦?難道是秦義仁家的人?”秦義仁是柳莊的村正,倒是跟周大見過幾面。
“小的不清楚。”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