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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心衝著我,就好像她在攔截車流一樣。“他吻你了嗎?”

“沒有。”我含糊地說道。“根本沒那回事。”

她看上去很失望。我敢肯定,我也是。

“你覺得星期六……?”她揚起眉毛。

“我相當懷疑。”很難掩飾我聲音裡的不滿。

“你們都說了些什麼?”她耳語道,迫切地想要知道更多詳情。已經開始上課了,但溫納老師沒怎麼注意我們倆,教室裡不止我們一對在說話。

“我不知道,傑西。說了很多話。”我對她耳語道。“我們稍微討論了一下英語課的論文。”非常,非常少。我想他曾經提到過這個。

“求你了,貝拉,”她懇求道。“再跟我說得詳細些。”

“嗯……好吧。我想到了一個。你真應該看看那個女招待是怎麼向他賣弄風情的——簡直太過分了。但他根本沒注意到她。”讓他自行理解這件事吧。(讓他自己一邊琢磨去。)

“這是個好兆頭。”她點點頭。“她漂亮嗎?”

“非常漂亮——大概是十九歲或者二十歲的樣子。”

“更好了。他一定很喜歡你。”

“我也是這樣想的。但這實在很難說。他總是含糊其辭。”為著他的緣故,我嘆息著,加上了這句。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有勇氣和他獨處的。”她喘息著說。

“為什麼?”我震驚了,但她誤解了我的反應。

“他太……嚇人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她做了個鬼臉,大概想起了今天早上或者昨晚的事,那時候他把那種充滿了壓倒性的魔力的眼神施展到了她身上。

“當我在他身旁的時候,我確實很難讓自己保持理性。”我坦承道。

“哦是的。他俊美得不可思議。”傑西卡聳聳肩,就像這是某種可以原諒的缺點一樣。這個,在她的字典裡,也許是這樣。

“他不僅僅是這樣。”

“真的?例如?”

我希望我能把這話說出來。這種願望幾乎和我所希望的他只是開玩笑說要偷聽一樣強烈。

“我沒法確切地解釋……但他比表面上看起來的還要讓人難以置信。”一個想要做個好人的吸血鬼——他四處奔忙,去拯救別人的性命,那樣他就不會是一個怪物了……我注視著教室的前方。

“這可能嗎?”她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不去理會她,試圖裝出正在專心聽溫納老師講課的樣子。

“那麼,你是喜歡他的咯?”她不打算放棄。

“是的。”我簡略地說道。

“我是說,你真的喜歡他?”她催促著。

“是的。”我嘆息著說道,兩頰飛紅。我希望她沒有把這個細節納入她的思路里。

她受夠了這種單音節的回答。“你有多喜歡他?”

“非常喜歡。”我向她耳語道。“比他對我的喜歡還要多。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嘆息著,羞怯一陣接一陣湧上我的臉來。

然後,謝天謝地,溫納老師把傑西卡叫起來,讓她回答一個問題。

整堂課她都沒有機會再繼續開展這個話題,當鈴聲響起的時候,我採取了規避話題的行動。

“英語課的時候,邁克問我你有沒有提到週一晚上的事。”我告訴她。

“你一定是在開玩笑!你是怎麼說的?”她渴望地喘著氣說道,完全被轉移了話題。

“我告訴你說你過得很開心——他看上去很高興。”

“確切地告訴我他是怎麼說的,還有你確切的回答!”

我們把走路的時間都花在了剖析句子結構上,而大部分的西班牙語課都用在了描述那一分鐘裡邁克的面部表情上。(天殺的接力。。。翻譯成西班牙語課上用來分析句子結構的時間以及走路的時候被我們用來描述邁克的表情。。。大意如此。。。我居然被荼毒了四五遍。。。)我本不會禁得住花那麼多的時間在繪聲繪色地講述這一切上,但我不想讓話題回到自己身上。

而後,鈴聲響了起來,提醒我們午餐時間到了。當我從座位上跳起來,粗暴地把書塞進書包裡的時候,我亢奮的表情鐵定向傑西卡出賣了我。

“你今天不跟我們一起坐,對吧?”她猜測著。

“我不這樣想。”我不便下定論,他可能會又一次消失不見。

但就在我們的西班牙語課教室外,倚著牆的——看上去比任何人都有權利更像一位希臘神祗的——愛德華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