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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身上,拿出五十兩也扔了進去,跪在蒲團上誠心合併。
“給個兒子吧。。給個兒子吧!”
秀眉蹙緊,轉頭看向跪在旁邊的老大媽,那樣子急切得恨不得要告訴全天下,她想要兒子,我說你們這裡的人能不這麼重男輕女嗎?女兒怎麼了?女兒就不是人了?你自己不也是女人嗎?好像自己也是想要兒子哦,哎,自己也是個膚淺之人。
無奈的閉目呢喃著,而心裡想的可不是要兒子的事,嘴裡唸的也不是求神拜佛時的話,聲若蚊蠅裡仔細聽便能聽清她唸的是什麼了。。。
“吃葡萄不吐皮,不吃葡萄到吐葡萄皮。。。!”不斷的重複,心裡想的則是要如何才能見到自己想見的人?直接進去會不會有人起疑?會不會讓他以後都無法見人?
許久後才停止念那順得不能再順的繞口令,也不打問,直接走入了後門,結果一出來就被攔住了。
“施主請留步,焚香禱告請進裡面!”一個小沙彌上去彎腰作揖。
無數個和尚都掃著那最後飄落的葉子,整齊的石板地真的和皇宮有得一拼,後面還有三座大殿和周圍無數個小房子,估計就是和尚們的臥室,悠悠的望著,卻始終找不出那個人的所在地,無奈的笑道:“大師!是這樣的,你們的主持曾經有。。有一樣東西交給小女子,不知可否讓我親自還過去?”
“不行不行!主持從不見外人!”小沙彌趕緊搖頭,估計又是窺視大師美色的女子,已經來過很多了,都快煩了。
“阿彌陀佛!既然施主要去,你就讓她去吧!”
就在凌非為難時,方丈摸著垂於胸口的白鬚上前道,眼裡有著別人洞察不到的笑意,有些緣分是天註定的,想改變也改變不了。
“啊?方丈,可是主持。。。”見方丈擺手只好點頭退下。
感激的衝老人彎腰:“謝謝大師!不知他此刻正在何處?”
老人看向了那無數個小院落和三座大殿高深莫測的回道:“如果有緣,施主定能找到,太陽落山之前老衲會請人帶施主離去!”語畢又離開了某女的視線,步伐輕盈卻穩重,如同一座推不倒的大山。
神經!這麼大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煩悶的長嘆一聲走向了第一座大殿,擦擦汗水看了許久,全是什麼僧袍,禪杖,佛珠,又花了二十分鐘走到第二座大殿,琳琅滿目的佛經擺放得相當整齊,三個大字應該是‘藏經閣’,可這弘音到底在哪裡?
見你一面就這麼難嗎?如果是以前的凌非,早就轉身離去了,因為你,我變得完全不像我。
實在沒力氣花二十分鐘走到第三座殿堂了,如同迷宮一樣的廟宇也是她有生以來見過最壯觀,最莊嚴的,無論在哪裡都能看到穿著整齊,不苟言笑的人,長髮的,沒發的,見到自己也只是行禮,不再阻攔。
飽滿白皙的額頭上正持續沁出涔涔冷汗,最後將視線定格在一座最為樸素淡雅的院落裡,按照他的性格,一向都喜歡安靜,那麼這最後一座院落應該就是他的吧?伸手捂住心臟憑著感覺走出大殿繞到了遠處的最後一座瓦房下。
‘嘣嘣嘣’聲正富有節奏感的響起,是你嗎?忍住狂跳的心一步一步走進大門,果然看到一個正面對著一尊一人之高的佛像念著經文,那背影幾乎一眼就可看出是自己想了許久的人,這麼陳舊卻整潔的屋子裡,他就有點觀世音的味道了,更加聖潔。
三千青絲還是那麼的烏黑亮澤,不需要任何名貴的裝飾品,永遠都是兩根交叉在一起的木簪,髮尾捲曲在黃色蒲團上,紅色袈裟蓋住了大半身軀。
雙手環胸斜倚在門框上望著他挑眉道:“你這生活未免兒也有點太單調了吧?”口氣相當的不正經。
舉起的木錘突然定格在上空,有半米長,兩根手指粗,魚頭形狀的木製品有臉盆般大小,如此之大的木魚還是頭一次見。
牛糞能襯托出鮮花的美,而這樸素的房間也能襯托出男子的風華絕代,舉世無雙,美得不食人間煙火,如同仙人,在古代,男子二十六歲真的算高齡了,那從來就不會真正有過喜怒哀樂的臉龐上卻有了微微的不滿,鳳眼不曾睜開,繼續敲擊了起來。
‘嘣嘣嘣’
就知道是這種效果,無奈的上前一腳踢開他手裡的木錘,直接坐在木魚上,挑釁道:“有種你再敲!”白痴一樣的男人。
弘音也好似在跟她挑戰一樣,鳳眼微張,舉著手裡的木錘就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對方圓鼓鼓的肚子。
“哎呀!痛啊,你他媽的還真敲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