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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篇中的每一個人物的是是非非,納蘭說得再清晰不過。 為什麼明知所行於我非利,為什麼明知前途慘淡,為什麼明知吾道難行,卻不逃避、不改變、不畏懼;為什麼雖有傷、有怨、有不甘、有苦痛,卻始終堅持;為什麼經歷種種,心智卻始終清明不惑。 因為,確切地明白,我正確。 因為,確切地知道,這是我所追求。 因為,確切地信仰,這是我必須遵行計程車人的品德。 所以,雖千萬人吾往矣。 只是—— 修身、齊家、治國,而後平天下。學而優則仕,士德士行,必有其依託的根本,或者說,達成理想的物件。社會、國家,人不能離開群體而生活。何況,屠龍之術,經緯之才,亦必然須在這個政治體系之中方能運作施展。而這個體系本身的基石,維繫其存在和正常運轉的最基本的秩序規範,化為儒家的語言表述,便是那看起來簡單輕巧的八個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以君臣父子比天地之理,以天下之尊的君主為效獻忠誠的物件,盧東籬從未跳出過這個與生而來的思想與倫理範疇。 但是,這並不影響他作為一個士人、一個儒者對於自身的追求。恰恰,是侷限,是夾縫,是在現實與理想、良知與法則、變通與原則種種困境中的每一次艱難的選擇,現出了盧東籬真正令人欽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