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迫,雖然他把水軍將士的家眷都集中起來看押,但人家賣命,死後如果不給錢,難免會讓人心寒,很容易生出亂子。
於是,劉琨帶著滿臉的心疼之色,吩咐道:“三日之內,把撫卹發放下去!”
“遵命!”親隨轉身而出。
劉琨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問道:“對了,奕落瑰,朕雖準備了不少船隻,但你也清楚,今日僅一次出擊,便燒掉了五百條船,孤擔心,秦軍會以佯攻,或是索性也放火船消耗我軍船隻,幾次一來,朕將無船可用,只能坐視秦軍把大軍運送到石頭城,不得不與之決戰,對此,你可有解決之道?”
“這個。。。。”慕容廆想想也是,劉琨的擔心並不是杞人憂天,不由眉頭一皺,沉吟不語。
好半天,慕容廆才鄭重道:“陛下所慮甚是,依臣之見,等待秦軍來攻過於被動了些,不如主動集中火船,前去攻打他的歷陽水寨,或可將他船隻付之一炬!”
劉琨略一尋思,便問道:“你說,該出動多少火船合適?”
慕容廆掐指算了小片刻,這才道:“數量不足,恐怕難以靠近,若要一舉潰敵,最少要兩千艘!”
“兩千艘?”劉琨不禁自言自語道:“如果不成,朕豈不是再無船隻抵擋秦軍?假如調吳郡船隻前來,海門那裡將沒法牽制,豈不是任他為所欲為?”
慕容廆無奈道:“我軍雖小勝一場,卻於秦軍實力無傷大雅,不傾盡全力,難以畢全功啊,不如這樣,陛下可徵調民船,建康一帶,民間零散船隻約有千艘之多,徵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