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三尺了,那些把自已包裹嚴密的面板白嫩女人,其中相當一部分還會做詩呢,只要待字閨中的都還是處女呢,以及大堆大堆的金銀錢財,無不令他們牽腸掛肚!
只不過,先前趙國未到山窮水盡之時,石勒要假扮出一幅仁君的模樣,不讓他們肆意胡來,如今既然做好了北逃的打算,哪還能再放過這些肥羊?
急不可耐的軍卒們一湧而上,把徐光如死狗般拖下城頭,其餘的官員們,也都在厲聲喝斥中,被驅趕著向城下走去。
喧鬧聲漸行漸遠,石興象是想到了什麼,又問道:“父親,張賓乃是晉人,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要不要,把他也。。。。”說著,單掌虛空重重一劈!
石勒略一沉吟,便擺擺手道:“當初朝議,滿堂文武只有張賓一人反對出兵幷州,哎~~可惜為父未能聽進逆耳忠言,悔之莫及啊!論起忠心來,張賓才是真的忠心!算了,饒他一命,把他帶上路便是,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向私往張賓府宅!
你速去準備,領兩萬五千禁軍於城下集結!還有你,你,召集中軍兩萬,宇文乞得龜、段匹磾,你二人各把族眾招來,一個時辰之後,出城與秦軍決一死戰!”
“遵命!”石興、宇文乞得龜、段匹磾,以及被點到名的羯將們匆匆施了一禮,快步走向了城下,石勒則留在城頭,這是事關羯族生死的一戰,他要親自觀看!
日頭越升越高,秦軍已陸續用完早膳,不過,處在石勒的眼皮子底下,沒人敢掉以輕心,畢竟石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