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以憑白招來禍災。這也是桓氏第七,第八世不顯於世的原因。到禪代告成,時過境遷,網禁漸弛,桓氏後人逃死的恐懼已成過去,但求官晉室又可能被譏諷為印�帳魯穡�虼嘶甘弦步吡ρ謔握舛衛�罰�熱頊�底語�蓯私��叵紉猿齟ψ繕教危�褪俏�搜謔問魯鷚皇碌擬鉬踝魈��
這也是桓玄後來代晉自立隻立一廟的緣故,僅追封了桓溫。按禮來說,天子應該祭七廟,而桓氏為東漢大儒桓榮之後,如果不是出於嘉平之變,完全可以向上追封七代。
一時之間,雲峰陷入了深思,政治鬥爭的殘酷性由此可見一斑,一個站隊錯誤,立刻就是族滅身亡的結果。透過對比,雲峰也更加體會到了東晉士族政治的溫和性,在中國歷史上,除了北宋與紅朝,再也尋不到第三家。荀崧與荀灌娘這對父女也沒有出言打擾,好半天,雲峰才轉回頭道:“請中書令放心,末將知曉輕重,自不會胡言亂語。”
荀崧點點頭道:“這段隱秘朝中鮮有人知,凡知曉者,皆不會對外人提及,今日老夫相告,一來是相信你的為人,更重要的一點,是讓你明白桓茂倫與謝幼輿的不同之處。桓茂倫身世曲折。卻功利心頗強。但門楣又不足以達致權貴,與琅琊王氏、司馬氏亦無淵源,之所以名列於江左八達,並非天性放達不羈,不過是為結交名士而強附風雅罷了。他初過江時處境頗為困難,曾讚譽大司徒為江左管夷吾,當可視之為結交琅邪王氏所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