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個警衛員率先出手,一個小擒拿中的羅漢折枝扣住項清歌的手腕。
“哼!”項清歌毫不慌忙,手指捏成一個奇怪的結印,手腕一轉,原本白嫩的胳膊忽然變得細長,她握成拳頭的素手一直打向警衛的臉,且如一團麵筋似的可以隨意拉長到任何尺度。
詭異!
實在是詭異。
眾目睽睽之下,這個小丫頭居然玩了這樣一手。
沒等到她的拳頭打到哪警衛的臉,那名警衛便如同見鬼一樣驚吼一聲,放開她的手腕,急速後退。
“不許動!再動一下我就開槍了!”另一名警衛立刻把槍。面對著鬼怪似的女孩,任誰都不敢大意。
項清歌微笑轉身,看著身後單手持槍的警衛:“開啊。誰怕你啊?你若是敢開槍就別怪我不客氣。”
她大義凜然毫無顧忌的往前走了兩步。胸前被蕭寒撕裂的衣裙依然敞開著,露出裡面桃紅色的胸衣和雪白的胸脯。不過她毫不介意,只是一臉不屑的笑著。
“砰!”
一聲槍響。把屋子裡的眾人從驚訝中驚醒。夏玉堂是軍委主席,大廳裡的客人自然有半數以上都是軍旅出身,更有三分之一的人佩戴者手槍。
警衛員不敢開槍,可不代表這裡面的貴賓不敢。這些人有的並不比夏文淵的身份低,其中軍長好幾個。
“呃。”一聲悶哼。項清歌的身子歪了一下,然後站直。一隻手捂住了肩膀,肩膀處有鮮紅的血液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開槍了又怎樣?像你這種歪門邪道的人就應該見一個斃一個。”人群中有一個青年男子身穿海藍色的軍裝,手中的手槍依然舉著,槍口對著項清歌的頭顱。
“二哥!”夏文嬛高興地叫著衝到持槍男子的面前,挽住他的左臂親熱的笑著。
“七妹。”夏文濤是夏玉堂的侄子,夏家文字輩的男人中,除了夏文淵就是他最優秀了。現任H26師師長,進回京述職,正好趕上夏玉堂的壽辰,所以趕過來給伯父祝壽。
項清歌的手捂著肩膀上的傷口,臉上卻毫無痛苦之色。她還是那樣得意的笑著:“呵呵……真是了不起啊。你們夏家的男人只知道用槍口說話嗎?”
“說,你的同謀是誰。”夏文濤毫無廢話,冷聲問道。
“哼。什麼同謀?我不過是看那個男人長得太帥,想跟他開個玩笑而已。你們這些男人都不懂幽默,真是沒趣。”說完,項清歌轉身便往門外走。
“站住!”夏文濤往前走了兩步,和身後的人群脫離開來,“你再動一下,我就打爆了你的腦袋。”
項清歌止步,大廳裡立刻鬨然:
“打死她!這種修煉邪術之人死有餘辜!”
“就是,敢混進夏老的家裡來,不知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
“背後肯定有主謀,就她這樣的小丫頭絕對成不了氣候。”
……
淡月看了看已經有些偃旗息鼓的項清歌,搖搖頭走上前去對夏文濤說道:“今天是夏老的壽辰。已經見了血,若是再出了人命,恐怕夏老的面子上也過不去。”
“月姐姐,可這個人是壞人!她圖謀不軌企圖謀害我爸爸,到現在我爸爸還不知怎麼樣呢。”夏文嬛生氣的說道。
“把她交給我吧,我有辦法。”淡月不理會夏文嬛,看著夏文濤說道。
“小姐是誰?”夏文濤的眼睛一直看項清歌,他知道這個女人太過詭異,自己稍有不慎她可能會用邪術逃跑。
“我叫淡月,俊揚國際的總裁。夏文淵的朋友。這些——小公主可以證明,對吧?”淡月笑笑,捏了捏夏文嬛的臉蛋。
“是啊,二哥。月姐姐是大嫂的人,大嫂不是外人。月姐姐自然也不是外人。”夏文嬛認真的看著夏文濤。
“大嫂?”夏文濤扭頭,奇怪的看著夏文嬛。夏文淵何時結婚了,自己這個堂弟怎麼不知道?
“總之你放心就是了。”夏文嬛點頭。
“好吧。”夏文濤收起了手槍,看了淡月一眼:“不要出什麼差錯,否則我就判定你是她的同謀。”
“呵呵……”淡月笑了笑,不跟夏文濤辯解,只是轉身走到項清歌面前,目光溫柔的看著她,並抬手撫上了她受傷的肩膀,輕聲問道:“痛不痛?”
“……”項清歌被這妖媚的女人看了一眼,又聽見她媚入骨髓的聲音後,便覺得有些神志不清。肩膀上的疼痛好像不存在了。只是傻傻的搖搖頭,呆呆的看著淡月。
“和你一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