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又什麼本事讓我後悔?”項清歌瞪了蕭寒一眼,許是心底的自尊心被徹底的激起來,讓她一時有些頭腦發熱不顧環境不顧身份起來,“憑你可以做牛郎的相貌身段?還是憑你這雙勾引良家婦女的桃花眼?”
刷的一下,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項清歌的身上,連夏文淵也有些錯愕,暗道這個女孩子是誰家的人?怎麼能如此狂妄不知所謂?竟敢對蕭寒說這樣的話,她到底長了幾個腦袋?
蕭寒的手忽然像項清歌的胸前抓去,一把彩住項清歌粉紅色裙子的前襟,用力一帶把她帶到自己面前,狠狠地看著她,蕭寒就這樣毫無徵兆的出手,連夏文淵都有些意外。項清歌更是嚇了一跳,不過她自持不凡,也瞪著蕭寒:“你幹嘛?你……啊!”
蕭寒根本不理會項清歌,伸出另一隻手兩手抓住裙子一用力。刺啦一聲,粉紅色的連衣裙被蕭寒撕成兩半,不料從胸口處裂開,露出裡面桃紅色的胸衣。
“呃!”
“呼——”
大廳裡的人們有一陣緊張,好傢伙!蕭大公子一向都是溫文儒雅,今天居然對著一個女孩子動了粗。嘖嘖,看來今天這件事非同小可。
“啊——你居然耍流氓!”項清歌緊張的抱著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口。
“耍流氓?”蕭寒冷笑,“你看看這屋子裡的人,哪個不比你漂亮幾倍。就你這副尊榮還值得我耍流氓嗎?”說著,蕭寒右手一抬掰開項清歌的手腕,左手往她的胸衣中一探。
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生怕扎眼就錯過了這一幕。
當然,這些所謂上流社會的公子名媛們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男男女女之間的那點小事兒在他們眼裡也不算什麼。可今天是在夏家,夏家是什麼地方?今天又是什麼時候?所以蕭寒這番舉動多多少少也有些過了。
“這是什麼?你能告訴我嗎?”蕭寒的左手從項清歌的胸衣中退出來時,手中握著一個鵝蛋大小的珠子。這就是蕭寒要送給夏玉堂的壽禮皓然珠。
皓然珠從蕭寒修長的指縫裡散發出來的瑩潤光滑斑斕如夢的光華讓所有的人都為之一震。流傳了幾千年的寶貝忽然在這一刻現世,雖然大廳裡亮著燈,但它所散發的這種柔和連綿的清輝卻已經傾倒眾生。
“你居然是小偷?!你膽子真是大,居然偷到我這裡來了!”夏文淵首先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側臉冷聲沉喝,“把她扣下!”
“無恥!”夏文嬛忽然衝上去抬手甩了項清歌一個耳光,“你是怎麼混進來的?警衛員!”
淡月微笑,在項清歌反手想要打夏文嬛的時候一把把夏文嬛拉進懷裡,轉手擋住了項清歌的拳頭。她知道,項清歌真的要打夏文嬛,夏文嬛是沒辦法還手的。項清歌的法術再低劣,她也是個修真之人。夏文嬛只是個富貴之家的小丫頭,讓她耍耍大牌罵罵人還行,打架肯定是不行的。
淡月擋在夏文嬛的前面,微微的笑著問項清歌:“項小姐,我想你還欠大家一個解釋。你的請帖是怎麼來的?和你在一起的那個老先生呢?”
“少爺!不好了!”一陣吵嚷夾雜著驚呼,大廳的十二扇花梨木雕破圖風後面跑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傭:“少爺,小姐,老爺……老爺……”
夏文淵神情一凜,上前抓住那女傭的手,喝問:“我爸怎麼了?”
“老爺忽然暈過去了!”
夏文淵大驚,顧不得大廳裡的眾人,立刻衝到屏風後面進了內室。
“你們兩個看好了她。”淡月把手中的項清歌推到了兩個警衛員的身邊,“決不能讓她跑了。”
“是。”兩個警衛員不知道淡月是什麼身份,但從她剛才擋在小姐的面前可知她是自己人。
“大家都不要緊張,我想一定是有人趁亂混了進來,意圖對夏老不利。或者說,他們的目標不僅僅是夏老爺子一個人,而是這個大廳裡的所有人。”淡月站在大廳的中間,環顧一下廳裡的眾人。
“什麼?!”
“誰這麼險惡?!”
“媽的,敢對我們不利,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
這些或者位高權重或者富貴通天的人們一個個瞪起了眼睛,一臉的憤怒。
“先把她押起來。”淡月指著項清歌說道。
“你們誰敢!”項清歌怒視著身邊的兩個警衛員,“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
警衛員原本就生氣,這個臭丫頭進門的時候就花樣百出,這會兒還這麼驕縱,夏家是什麼地方,豈容這種人撒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