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神奇,不知怎的一下便脫出了自己的攔截,不覺微微一怔,急步出房來,蒙面人已不知去向。
跟著修羅王從暗影中行出,徐徐道:“不用驚異,此人是友非敵。”
杜君平甚感不解地道:“前輩認識??人?”
修羅王捋著長髯沉吟半晌方道:“據老夫看來,此人似是神風堡之人。”
杜君平想起皇甫端的舉動,若有所悟地道:“難道千手神君亦和前輩一般,已然恢復了功力?”
修羅王點點頭道:“四大名堡在江湖享譽極隆,豈能等閒視之,恢復功力亦是意料中事。”
杜君平長吁一口氣道:“照前輩如此說來,目前情勢對咱們大是有利?”
修羅王搖頭道:“目前言之尚早,夜深啦,歇息去吧。”
他似不願深說,倒揹著雙手,緩步跨進房去。
杜君平心中疑竇叢生,沒奈何地回到房中,耐下性子做了一會功課,也就睡了。
一宿過去,次日醒來睜眼一看,陽光已然滿窗,當下啊地一聲,急忙跳起身來,深悔昨晚貪做功課,以致這般時候才睡醒,行至修羅王臥室一看,已然出去了,桌上也沒留下話,心中暗暗盤算,忖道:“修羅王此來意在重振聲威,洗雪前仇,雖然於我這事有利,但仍該把我已來到泰山之事,通知飄香谷才是。”
好在修羅王並未限制他的行動,當下草草進了點飲食,便朝廟外行去,出了廟門,心中不由又躊躇起來,泰山周圍數百里,山中寺廟林立,飄香谷之人落腳什麼地方,事前不知,此刻往哪裡去找?突然,眼睛一亮,心中躊躇,腳下緩步前行,九月天候,正是登高郊遊節令,道上行人熙攘,大多是文人墨客之流,其中亦夾雜有匆匆行走的江湖人。突然,眼睛一亮,心中暗叫了一聲道:“巧極了,我正要找他們呢。”
原來人群中,赫然出現了二人,一個是王宗漢,一個是李俊才,二人並肩行走,嘴裡低低談著話,只聽李俊才道:“阮姑娘與小弟原約好由這條道上來,怎的此刻還不見來到?”
王宗漢抬頭朝來路望了望道:“姑娘家出門哪比得咱們,她們既說要來,絕不會不來,咱們且去那麵茶篷子內坐坐吧。”
二人說著話,邁步行入了茶篷。
杜君平有心跟蹤,也跟著行人,這所茶篷乃用茅草搭成,裡面擺了十來張桌子,當下就在拿東首選了張桌子坐下。
李俊才與王宗漢坐在西面,因裡面坐著不少遊客,是以也沒留意杜君平。
約摸過有盞茶時刻,果見阮玲姊妹由篷外探進半個身來,李俊才趕緊立起來喊道:“阮姑娘請這裡來。”
阮玲與王珍微笑打了個招呼,雙雙行了進來。
杜君平暗中察看,只覺阮玲姊妹,表面雖是笑容可掬,但神態之間,隱隱似懷有極探的憂鬱,坐下之後,開門見山便問道:“承二位慨允領我姊妹去見華山三鶴,只是小妹與他們素不相識,他們縱然知道訊息,只怕也不肯輕易透露。”
王宗漢哈哈笑道:“姑娘儘可放心,只要他們知道,斷無不說之理。”
阮玲立起身來道:“咱們走吧。”
李俊才微微笑道:“姑娘且稍寬坐,容過了已牌時分再去不遲。”
阮玲點點頭道:“此間茶葉甚好,多品嚐幾杯倒也不錯。”
李俊才長吁一口氣,用眼四下一望,見無可疑之人,這才重又回過頭來,低低地道:
“前些日子,傳聞杜兄已被擄去了修羅島,不知確也不確?”
阮玲嘆口氣道:“為此事喬大叔專程去了一趟修羅島,據說並無此事,而且那任長鯨也沒有回去過。”
王宗漢接道:“這不能證明任長鯨沒有下手。”
阮玲點頭道:“小女子那天親見任長鯨擄去了杜兄弟,從此連任長鯨也不見影子。”
李俊才搖著紙扇徐徐道:“任長鯨與杜兄無怨無仇,何故要劫持他?”
阮玲唉聲一嘆道:“此人深得修羅王之傳,驕狂任性,他妒嫉兄弟的才華,是以恨上了他……”
李俊才截斷她的話接道:“據在下所知,任長鯨對他並非別的,乃是為了他那位七師妹。”
王宗漢狠狠瞪了他一眼,插言道:“杜兄為人堂堂正正,素不喜沾花惹草,賢弟不要亂說。”
阮玲臉上一紅,接著王宗漢的話風道:“他們素行如何,我姊妹倒管不著,只是他若有個失閃,我拿什麼向他老人家交待。”
王宗漢霍地立起身來道;“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