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瞰這車站廣場,別無他法,我只能脫下短袖襯衫向空中用力地高高拋起,口中默唸一,再如此拋起接住念聲二,心裡發狠道:在喊十之前還不到你他媽就是*二蛋!
唸完七,又用力丟擲去,看著衣衫在空中快速升高,甚至遮住了太陽,然後像一團風揉亂了的雲般飄落下來,忽然我的裸背啪地被人暗襲一掌,一驚之下驀然回首,卻是三皮那張一臉壞笑的臉,經此一愣之際,我那散發著汗味與煙味潮溼的衣衫準確無誤地落入塵埃。三皮忙殷勤地給我撿來說:他媽的人太多了。快穿上都*了,別有傷風化!我沒好氣地把衣服重新穿上,忽然驚喜地發現,原來溼乎乎的衣衫經過如此一番折騰乾爽了不少,也就沒再怪這小子,轉頭問他:你那哥們幾時到?
三皮遞給我一瓶雪碧,目光透過無數人的頭頂直到那目力之所極,喝了一口汽水面無表情地說:馬上。也可能是人與人的理解力存在著差異,我對“馬上”的理解幾乎等於立刻這類形容時間很快的詞語,所謂的馬上就像關二爺騎上赤兔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那樣得快,於是我開始有點同情並想像著那位騎著瘦驢餓馬的哥們在這大熱天拼命向這裡趕且嘴裡不斷地說馬上馬上的可憐樣,我也只能化同情為漿糊,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