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姍姍見蘇淺淺點了她的名字,還以為她是害怕提起以前和楚翼戀愛的事情,滿是淡定地回道:“有時候想想也是一種消遣,並無不可啊。”
“是嗎?”蘇淺淺一臉求知若渴的樣子,轉頭看著王宇亭:“宇亭,你說我要是想起一些不該想的事情怎麼辦?”
何峰陽摸了摸她的頭髮:“你能有什麼不該想的事情?”
蘇淺淺蹙眉:“這就難說了,假如被人揹地威脅啊,經常被人發簡訊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啊,要是你的話,你是選擇說出來還是不說出來呢?”
何峰陽斜睨了她一眼,說:“誰敢?”
蘇淺淺聳肩,轉頭看著盛烈:“盛總,要是有人威脅你呢?”
盛烈蹙眉:“在這裡應該沒幾個人敢吧?”
蘇淺淺莞爾一笑:“要是有人威脅你媳婦兒呢?”
盛烈瞪了她一眼,很是淡定地說:“活膩了是吧?”
接著蘇淺淺一臉好奇寶寶的看著陳姍姍,問:“陳小姐,要是你的話,還會願意去回想嗎?”
陳姍姍淡定自如地說:“那還是不要想的好,畢竟是一些不開心的事情,要是想起來的話,只會讓自己的心情更加的不好。”
蘇淺淺笑著點了點頭:“陳小姐真是高見,套句文藝點的詞叫什麼來著?”
何峰陽將手搭在她的椅背後面,看著她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蘇淺淺以示鼓勵地拍了拍何峰陽的腿:“我就是這樣沒心沒肺的人,特別是很滿意現在的生活,所以很不願意去回想以前的事情,生怕想起一些我不願意回想的事情。”
楚翼緊握著酒杯,抬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問:“難道真的就沒有什麼值得你懷念的?”
蘇淺淺不動聲色地想了想,楚翼對她的好,她並不能全盤否定,但是當著何峰陽的面,她總不能和楚翼兩個繼續回憶過去吧。
想了想,謹慎地說:“過去肯定是有快樂的時候,不然我的人生得要多悲催,但是我儘量選擇往前看。而且每件事情都是有兩面性的,既然有快樂的一面,那反面說不定就是不快樂,甚至是痛苦,如果記憶中的一件事情,明明是美好的,但是經過長久的回憶,胡亂地瞎琢磨,說不定就會讓那件事情變質。”
王宇亭看了看眾人,拿起酒杯,說:“好了,別文縐縐的了,就為了剛剛蘇淺淺同學那貌似有些靠譜的話,我們大家也得要喝一杯,不容易啊。”
盛烈隨之端著杯子:“沒錯,為了這丫頭的靠譜,大家喝一杯。”
一夥人都端起酒杯,何峰陽、盛烈和楚翼喝的是酒,其他三個女人和孩子喝的是果汁,其他人都只是意思意思地抿了一口,只有楚翼一個人將慢慢一杯子的紅酒,一口喝了一下去。
何峰陽示意王宇亭將楚翼的杯子倒上酒,然後他端著杯子站起身來:“楚先生,今天下去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幫忙照顧我兒子,這小傢伙還不知道哭鬧成什麼樣子。”
“這沒什麼,也不是別人,淺淺之前和我的關係也不錯,能照顧到她的孩子,也算是我的榮幸了。”
何峰陽與楚翼二人一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何峰陽笑說:“我老婆結婚之前倒是經常提起你們上學時候的事情,對於你們那些年少輕狂的事情,也是耳聞不少啊。”
楚翼愣了一下,笑說:“淺淺倒是不知道忌諱啊。”
何峰陽滿不在乎地說:“夫妻之間如若感情好的,本就沒有多少秘密,更何況她一向最最喜歡的就是透明,她這人,不管是婚前談戀愛的時候,還是婚後這都多年的夫妻了,第一個要求就是彼此坦白。”
盡在不言中的較量,兩人相視一笑,再一次喝下杯中酒。
飯店門口,斜靠著飯店門柱的蘇淺淺,邊打著電話,邊扭頭看了一看裡面那一群又繼續客套的人
結束母親的電話之後,剛想要走進去,就見陳姍姍走了出來,她笑著打了一聲招呼:“陳小姐。”
陳姍姍回以微笑:“何太太,我是不是該說一句好久不見呢?”她轉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幾個人,轉頭話中有話的說:“真沒想到你竟然已經結婚了,這下子我們這些人應該就不用擔心了。”
蘇淺淺壓抑了一下心裡的怒火,她本就對陳姍姍這類喜歡裝聖女的人沒什麼好感,如今她這麼諷刺自己,更是沒有好耐心對著她。
蘇淺淺淡淡一笑:“可不是好久不見,自打懷孕之後記性真是不怎麼好了,剛剛竟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