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浩表情有些扭曲:“緋緋,咱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談談嗎?”
這話卻惹得她冷笑以對,抬起泛著冷意的眸子:“談什麼?談你對我還有依戀?談你要離婚拋糟、棄糠?談你要與舊愛結連、結理?還是談你現在想摟的我緊點、然後舔吻我的腳丫子,進行齷齪的二三事?沈、先、生,你想過沒有,你想談的事兒,對方究竟願不願意聽呢?”
似是被她的冷凍到,也似乎是被她的詞兒嚇到,沈哲浩躑躅了:“緋緋……”
此時,明緋緋的眼中堆滿了不耐,語氣卻是淡淡的:“你總是一廂情願,你總是一意孤行,你總是一腳踏兩船,你不煩嗎、不厭嗎、不倦嗎?有些事回得了過去,卻回不了當初。你把年青青弄成今天的人工化學樣兒,卻又嫌棄她不天然、不純粹了?現在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我的未來就是她的今天?或者比之更人工、更化學?”
沈哲浩垂下了眼,過了一會兒才道:“當年的事,其實是誤會……”
明緋緋一愣,看著他欲言又止的蹙著眉,也感受得到他手心的薄汗。他是在緊張?懺悔?愧疚?還是在因為編造謊話而苦惱?心虛?困擾?也或許他是勞累過度,貧血、腎虛,或者帕金森前期了。
如果說明緋緋這輩子總伴隨個不變的狗血定律,就是在關鍵時刻、關鍵地方,永遠留不住關鍵的人,聽不完關鍵的話。那麼此時此刻,伴隨著門口的騷動而款款一路行來,並虎視眈眈這對狗男女的紅衣貴婦,就是在關鍵時刻、關鍵地方,打斷關鍵人說關鍵話的那個狗血小三——年青青。
年青青優雅依舊:“我當是誰,好久不見了……緋緋。”
明緋緋驚訝的回過身,難以置信的看向眼前似是熟悉,卻又陌生的女人。
在她眼中,立在聚光燈下的女人五官額外的冷豔僵硬,人似乎比五年前更加清瘦了些,但是胸部吹大了,屁股踮翹了,渾身都散發著針對的意味。雖然她五官大變,眼角開了、鼻子高了、下巴尖了、嘴巴圓潤了,而氣質也難以找出當初的影子了,究竟還有何處屬於原裝的年青青?可是,明緋緋卻仍一眼就能認出,因為此時的她誠如最後一次見面的尖酸刻薄,一直未變。
舞池中央,眾人打量之下,一男兩女。
男人俊朗挺拔,兩女一紅一白,紅衣者濃妝豔抹,卻不顯俗氣,反而盛氣凌人,白衣者淡妝為飾,卻不顯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