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韃子需要的是奴才,只要羅織大案,對任何反對者用屠刀說話即可。但是,中國的新時代不需要奴才,因為一個充斥著奴才的國度是不會有任何前途可言的。”
中國被滿清統治兩百餘年,曾經勤勞善良的國人被蔑稱為東亞病夫,一度面臨瓜分之禍,但是推翻滿清過後,不過百年時間,靠著父輩祖輩們的鮮血和汗水,中國再度矗立於世界民族之林,成為任何國家都不敢忽視的存在。
來自於那樣的時代,陳文很清楚的記得,歷史的記憶中,在我大清的治下,尤其是從陳文現如今的對手順治、以及順治的兒子康熙、孫子雍正和曾孫乾隆這康乾盛世期間,清廷平均每隔一兩年就會掀起一次文字獄,其中乾隆朝最甚,憑藉著每年兩次有餘,僅僅是有記載的文字獄便有高達130餘起,那位十全老人藉此做到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在這期間,漢人但凡是流露出了哪怕一絲一毫對清廷的不滿、對夷夏之防的思索,甚至往往只是吟詩作對時的用詞涉及到了諸如“明”、“清”、“華”、“夷”之類的字眼兒,就立刻會被清廷冠之以謀反的罪名。
作為主體民族的漢人的自主思考能力被最大化的遏止,其結果就是,直至辛亥革命勝利,世界史上沒有出過一箇中國籍科學名人、也沒有哪怕一項屬於中國的科學技術發明。可無論是在此之前,還是恢復了些許元氣之後,中國卻都是世界科學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