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天柳家二太太來是相我們姑娘的,結果老太太卻讓王家舅太太給人家說了薛大姑娘,事就黃了。”
“啊?”司棋也不敢置信:“還能有這樣的事?
我倒聽說過一二,關於大老爺要給你們姑娘說親,不過沒做準的事。再說,不是我們說,這大老爺也不定是說說,還是真的辦,都是沒邊的事。我想了想,怎麼想也沒好和你說。
那天柳家二太太來了以後,我還和繡橘說看著像來相你們姑娘的。繡橘那小蹄子非說,大老爺說親哪裡能說到柳家這麼好的親事,怕不是的。還讓我不要亂說,我也想著大老爺也沒這本事,沒想到還真有這事。
可是柳家二太太不是說她家老爺和林姑爺交好麼,怎麼就能說到薛大姑娘頭上?”
“所以我說非和你說說,要不憋得我難受啊。可是我也想著不對勁,怎麼也不可能的事啊,王家舅太太就是自己外甥女也不好開這個口啊,可是柳家大爺呢。”紫鵑壓低聲音說。
“柳家大爺?哪個?不是柳家二太太的少爺?”司棋睜大好奇的眼睛,眼裡都是八卦二字,看來她真不知情,不過也是,她估計並不認為賈赦能辦成什麼事,能說到柳家二老爺的兒子,就是實屬難得的,難道還能有更好的?
紫鵑見她終於上心了,就說:“不是,是柳家大爺,長房嫡孫,現在襲了爵的那個。柳家二太太的侄子。”
“這麼好啊,我們大老爺也辦了回好事。”司棋有些吃驚。
紫鵑心說,你賈赦在賈府下人心中的形象就這麼慘,難怪連你娘都不待見你,不過我現在還是待見你的,可惜你太沒用了,讓我失望啊。
紫鵑解釋說:“聽說是大老爺讓珍大爺去辦的,就挑上了柳家爵爺。”
“珍大爺辦的啊,難怪。你聽入畫她們說的吧?早知道我也去打聽了。”司棋為自己錯過的這個大新聞後悔。
“還打聽什麼,都沒戲的事了。”紫鵑沮喪了。
司棋卻說:“你也別灰心,我看這事還說不準。你看啊,說本來說的你們姑娘,怎麼也用薛大姑娘頂不過去的?就是我們下頭人都懂,從二品大員的千金換成皇商家的小姐,人家柳家也是要什麼有什麼的人家,怎麼肯啊?老太太,太太怎麼也不會犯這糊塗吧?”
說到這裡,司棋也壓低了聲音:“說句話,你別惱。就是老太太想要留著你們姑娘給寶二爺,我看太太卻不這麼想吧?二太太怎麼也不可能讓把薛大姑娘說出去,倒留下你們姑娘的。”
紫鵑嘆氣:“可是我看這事怕是已經黃了。老太太不願意,二太太也做不了主兒啊。”
“不一定。”司棋一邊留意窗外的動靜,一邊悄悄的說。(未完待續)
☆、71、丫鬟的職業道德
紫鵑問:“還能有什麼不一定啊?”
司棋就拉了她靠近,說:“你本來是個清楚人,怎麼就糊塗起來了?真是人家說的當局者迷。
怎麼想,老太太也不能把薛大姑娘推薦給什麼柳家啊,那還不如用四姑娘呢,珍大爺也不好說什麼。還有二太太也不是什麼都聽老太太的人啊。她怎麼可能留下林姑娘,倒把寶姑娘嫁出去的?這都是不能的事!
你也別道聽途說就著急。要我說你再打聽打聽,我也幫你問問我老孃。”
“我也覺得這事太說不過去,這不要問問你麼。”紫鵑也感覺這事不對勁,不過入畫沒必須在這事上撒謊,只是說她的訊息哪裡出了錯,所以紫鵑這不就來問司棋了。誰知道司棋居然因為過於不信任賈赦的辦事能力,完全意識到這個重要八卦。
司棋分析說:“雖然你說這柳家的親事是珍大爺那邊給說的,可是說親的是東府,但是這拒絕的可是咱們府裡,東府入畫哥哥那邊也未必知道詳細,就是珍大爺也不定知道咱們府裡的情況啊。所以你光聽東府的信,哪裡會準。”
紫鵑心說,我要聽榮國府的訊息也得有啊:“我不信又怎麼辦?你也不知道。”
“我本來對這樣的事不上心,反正什麼好事也輪不到我們姑娘。我管著我們屋裡這爛攤子就夠煩的了,哪裡有心思打聽?”司棋說起來也有些鬱悶。
要說司棋自己的主子也是賈家的正牌小姐,雖然是庶出的,可是邢夫人雖然沒用又執拗,但是卻沒有王夫人防備探春那樣,對迎春有什麼心結。偏自己主子就是扶不上牆,柳家二太太來,要見姑娘們,老太太居然連讓自己姑娘出去都不讓。這樣下去,怎麼說親啊?
大老爺連外甥女都想到了。就是忘了自己女兒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