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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又關如歌何事,關玉府何事?”

“可這狼歸你所有,傷了人就是你們玉府的過錯”。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如歌站回原位,看著瞪著自己的粗獷中年男子,薄唇輕起:“如歌聽說侯爺從白雲山找到了一匹千里良駒,可有此事?”。

如歌猛然間轉移了話題,讓金陵侯一時半會沒緩過神,愣愣的答道:“的確有這回事”。

“如歌聽說侯爺的這匹千里良駒乃是未曾馴化的野馬,在被送到侯府之前,一路橫衝直撞,踩死了三人,踩傷兩人,按照侯爺的說法,將雪狼的過錯歸咎於我玉府,那如歌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我玉家也可以將野馬的殺人之過算在侯爺的頭上,向當今聖上參侯府一本”。

“你······”歐陽雄有一個嗜好,便是馴馬,特別是馴那些出自深山野林的野馬,野馬野性難馴,被送到侯府的過程中難免會傷人,歐陽雄往往拿些銀兩打發便了。這一次,送來的馬烈性尤為的大,被三根鐵鏈鎖住了還是掙開了,還釀成了一場慘禍。這件事已經派人去壓下來了,歐陽雄沒想到這女子這般的神通廣大,竟然會知道。

其實被踩傷的兩名病患就在藥仙堂中就醫,恰巧被前去對賬的青兒聽說了,回來便氣憤非常的告與如歌知曉,所以說八卦有時候也沒什麼不好的。

“如歌的狼那是經過錦親王世子訓練的,素來溫順,傷人是因為歐陽公子行為孟浪,在我玉府後院對如歌無禮,實乃情有可原,侯爺的馬卻原本就是山野的野物,侯爺為一己的私慾,害人性命,如歌倒要看看,到了聖上那裡,到底是誰人有理。”

眾人被眼前的女子說得一愣一愣半晌回不了神。

歐陽雄多年雄踞金陵,向來霸道慣了,何曾被人如此反駁過,臉色氣得發青,惱怒之下一手拍在桌上,驚的玉府中人打了個寒顫。

“本侯戰功赫赫,就算本侯的馬踩死了人,誰又能拿本侯如何。今日本侯就要把你這臭丫頭帶回去,看何人敢攔!”

就在玉正鴻默默無語,老夫人眼瞼低垂,眾人戰戰兢兢的時刻,一道慵懶而渾厚的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侯爺好大的官威啊!”

聽到話音,眾人齊齊望向聲音的發源地。只見清風之中,一身黑色錦衣的男子出現在玉府的大門口,望向廳中金陵侯的目光如同看一隻跳樑小醜一般,周身散發的煞氣讓金陵侯的臉瞬間變色,幾乎是從座上彈起來的。

俗話說王侯也分三六九等,原本面對玉家的人,身為金陵侯的他無疑是高高在上的,可是一旦與眼前的這位主比起來,顯然分量上就遠遠不足了。只能僵著身子不自覺的退到一邊,任由男子走到了上位。

坐在下首的身為女眷的老夫人等人也沒了坐的餘地了,拉著還滿臉憂傷望著歐陽紹的玉寶瑩退到了一邊。如歌也扶著烈氏跟著站到了一旁。

“未知世子駕臨,老臣惶恐”,玉正鴻見來人,只覺得心臟都快跳不動了,今天的貴人怎麼一個一二個上門來了。連忙喚人上茶,看著下人的動作,猶自嫌慢的親自在一邊端茶倒水。

男子看了一眼點頭哈腰的玉正鴻,並未接那杯茶水,看了一眼立在那邊的人,方才把視線轉向門外正大汗淋漓的李德,悠悠地開口。“李公公,方才金陵侯的話可是聽清楚了?”

玉正鴻往外一看,這不是皇上身邊的李公公嗎?那可是御前的紅人,怎麼出現在這玉府中了。

“回世子的話,雜家聽得真真兒的”,李德擦擦額頭上的汗,望著那金陵侯說道“最近這金陵出了許多的匪禍,皇上本就惱怒,侯爺不去平匪禍卻在這玉府裡面耍威風,欺負小輩,這養個馬弄死了人還在這如此猖狂,倒是讓雜家開了眼界,虧得雜家還在皇上面前說金陵侯為了百姓嘔心瀝血,功在朝廷”,說著還極為痛心的捶捶胸。

“公公說笑了,本侯只不過在與玉大人和玉小姐開玩笑罷了”,金陵侯雖然是武夫出生,可也並非沒有腦子的人,一看這勢頭,自己說的話要是傳到宮裡去,可就不妙了,連忙解釋,說話間瞪眼示意玉正鴻好生說話。

在場的幾人,就屬這玉正鴻的官職最低,誰都不能得罪,只能附和著金陵侯的話。

“侯爺說的是”

“開不開玩笑的本公公可不管,今兒個我是跟著世子爺前來宣旨的,除玉府眾人的閒雜人等都退到一邊去吧,別杵在這了”。

聽得這話,又見李德手中的那一捆明黃,老夫人柳氏與玉正鴻一震,連忙喚玉府的人前來跪聽聖旨。金陵侯領著歐陽紹退到了一邊。待玉府眾人到齊,李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