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未免太狠毒了些,你這分明就是要歌兒的命啊!”,烈氏望著那邊得意非常的李氏,憤怒的無以復加來。
就連玉正鴻和老夫人聽到一百大板也是皺了皺眉頭,鄭氏原本想呵斥那胡言亂語的李氏,卻見李氏挺挺自己的肚子,在那邊直哼哼唧唧的,想到那肚子裡面的孩子,終是忍了下來。
歐陽雄看著廳中眾人的反應,自覺戲已經演得差不多了視線在下首站著一言不發的女子和歐陽紹身上來回逡巡,半晌大笑道“一百大板就不必了,本侯看我這兒子對四小姐倒是頗有幾分憐惜之情,我看不若這樣,老夫今日就做個媒,替我的紹兒納了她如何?”
聽了金陵侯的話,李氏瞬間拉了下來,站起身來道“侯爺,這歐陽公子與我的瑩兒還未成親,便要納妾,而且還是一家的姐妹,這怎麼可以?”
歐陽雄喝了口茶,淡笑著說“我兒何時與二小姐訂過親,本侯怎麼沒聽說過,玉夫人莫非是弄錯了?”
李氏大急,拉起一邊驚呆了的玉寶瑩,“若非有意定親,侯府何以送來這麼多的禮物給我的寶瑩,歐陽少爺還與我孃家大哥來往那般密切,甚至拿來十萬兩銀子來給我的佳嫻治病?”
聽到李氏的質問,歐陽紹一臉詫異地說道:“夫人誤會了,只因琳兒今近日心情不甚好,二小姐日日往我們金陵侯府與之作伴,那些禮物都是琳兒給好姐妹的禮物,我與將軍自然是有些生意上的往來,至於那十萬兩銀子,送來之前,紹某也已經說明了是借出來的,有二小姐立的字據為證。沒想到玉夫人會這般誤會。若是本公子善意之舉讓夫人和寶瑩小姐產生了什麼誤會,那真是紹的罪過了”。
李氏只覺得自己鬧了個天大的笑話,這府裡府外的訊息都已經傳出去了,若是婚事不成,那······看著身邊傷心萬分的玉寶瑩,衝上前就要去揪歐陽紹“怎麼會,你給我說清楚······”
“攔住她!給我拖回去”,沉默了良久的老夫人忍耐到了極限,這些日子,李氏在自己耳邊將兩家的親事說的那樣的圓滿,讓她都信以為真,沒想到卻是鬧了笑話,這偌大的玉府上到主子們下到丫鬟小廝誰不知道這件事,真真是什麼臉面都丟盡了。自己也是昏了頭,怎麼還會相信她的話。
如歌望著眼前的這場鬧劇,心裡感嘆道這李氏發瘋的日子恐怕不會少了,以她對歐陽紹的認知,看歐陽紹那雙目中的掩蓋的蔑視,這將軍府怕是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現在也懶得應付李氏了。
終於在金陵侯手中茶杯的驟然墜地聲中,喧鬧的廳內恢復了一片平靜,“好了,玉大人不若現在就給本侯一個答覆吧,若是不答應,可莫要怪本侯上報朝廷,治你玉府縱兇傷人之罪”。
“侯爺息怒,此事好商量”。
一聽金陵侯要上報朝廷,玉正鴻頓時矮了半截,這些日子自己在朝中的日子本就不好過,若是再被參上一本,那不是前程盡毀了。不由將視線投向了站在廳中的如歌身上,左右不過是一個庶女,不若······
看著玉正鴻望過來的目光,烈氏猛然間一顫“老爺,我的歌兒並沒有什麼錯,我絕不同意歌兒做妾,死,也不同意!”
“烈氏,你難道要整個玉府跟著受連累嗎?”,眼見這般的情景,鄭氏也開始動搖了,畢竟庶出的孫女給侯府少爺做妾對玉府來說並不算什麼損失,相反,還能挽回一些面子。若是玉寶瑩的事被說起來,大不了就推說侯府少爺一眼看中了如歌,悔婚了,總比讓兒子跟著受連累好。
事已至此,玉正鴻也不願意為了這個女兒就得罪侯府,“如歌,你養的狼確實傷到了歐陽公子,這是你的過失,你日後······要好好伺候他,不要給玉家再惹什麼麻煩才好”。
“四丫頭,這侯府也算得上是高門了,俗話說得好寧做貴門妾不做貧門妻,你也要為你的母親和弟弟著想”。
聽到老夫人帶著幾分威脅的話語,如歌心裡面沉了了來,果然對於這位老夫人來說什麼能比得上兒子的前程重要,看到歐陽紹那讓人作嘔的嘴臉,如歌雙目轉冷。
“請恕如歌無狀,如歌雖然年幼,卻是也知道理法,方才侯爺說要上報朝廷治我玉府傷人之罪,可有證據?”
眾人聽後,皆是一愣。
最先反應過來的金陵侯怒道:“我兒腿上的傷便是證據!”
如歌笑,走到一邊揹著藥箱的大夫面前問道:“敢問大夫,歐陽公子的傷可是人力利器所為?”
被問到的大夫搖搖頭,“此乃野獸所咬”。
“既然是野獸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