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觸感上還是色澤上都像是同一個人的,如果說兇手真的是罹湮,那麼他的動機又是什麼?
微微頷首,容軒看向漫羅的雙眼,那雙眼睛裡不含絲毫感情,只是讓人覺得特別的深邃,就猶如無底洞一般深不見底,“只憑這樣的比對,確實很像是同一人的,但也不絕對。”
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漫羅閉上雙眼,不久又睜開,十分無力地道:“那就拿回去與你師父一同研究下,另外,你手上的花粉,你們可以試著從曼陀羅入手,我希望儘快得到答案。”
“曼陀羅?”容軒微微一怔,忽而想起花廳裡擺放著的那一盆紫色曼陀羅,他似乎恍然明白了些什麼,“我會盡快給您答覆。”
漫羅疲憊地甩了甩手,“你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她如是而道,卻見容軒依然站在身前,抬起眼,她問道:“怎麼?還有事嗎?”
“如果兇手真是罹湮,您打算如何處置他?”容軒淡然啟口,而這個問題卻是十分的難,至少漫羅是那麼認為的。
虛弱地抿了抿唇角,她道:“我不知道。”而後又是許久的沉默,直到容軒的聲音響起,將這詭異的氣氛打破,“容軒先行告退。”言下,他毅然轉身,朝著外邊走去。
漫羅望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很累,似乎從來沒有這麼累過,彷彿有一塊千斤大石壓在心頭,讓她無法喘息。
而說來也巧,容軒從雲湮齋出去,恰逢剛從外邊回來的罹湮,二人一照面,皆止下腳步,“為何容軒公子會從我雲湮齋內出來呢?”
面對罹湮的質問,容軒只是冷然一笑,“與其好奇這無關緊要的問題,我看罹湮公子還是多想想待會兒要如何應付七皇子吧!”
罹湮微眯著雙眼,眸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