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工人們說。”
明嬸道:“我知道的,三太太放心。”
明嬸做事,如今蘇淺是再放心不過了,也沒有什麼好囑咐的,招呼了小五便回府去,走了幾步,無意的道:“對了,怎麼這些日子都沒見到容天和臨霄?他們兩不是跟著你的隨侍嗎?出差去了?”
秦諾支吾了一下,道:“是啊,我派他們出去做事了。”
蘇淺只是隨口一問,便哦了一聲,再沒有說話。倒是想到那日秦諾被清風寨扣下,若是有容天或是臨霄兩人隨便誰在身邊,都應該會好許多。
不由得道:“秦諾,秦府裡,會不會有清風寨的人?”
蘇淺無意的話讓秦諾在夜風中寒了一下,小心道:“淺淺,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因為清風寨的人對我們太過了解了。”蘇淺道:“那個易飛揚你記得嗎?他連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只怕都知道。連老太太大太太都沒有起過疑,我們也是一直小心翼翼的同床共枕扮恩愛,就算是小五這樣的貼身丫鬟都未必會那麼篤定,他又憑什麼那麼肯定?肯定的,就像是知道什麼內幕訊息一樣。”
夜風瑟瑟,秦諾卻是一身的冷汗,蘇淺走在略前一點的位置,他能看見那臉上神色正經,微微顰著得眉,說明了這臉的主人正在認真的思索。
而在繡服那事件中,秦諾已經一次又一次的明白,蘇淺絕不是沒有腦子養在深閨的白紙一張,而相反的,在很多的時候,她的推理判斷,不但犀利而且極準確。
蘇淺卻再是能推理判斷,卻也沒有看穿人心的本事,也不可能猜到秦諾的心思,一邊走著,一邊又道:“我知道容天和臨霄是你隨身極熟悉的人,男人之間或許說話沒有那麼多顧忌,他們會不會知道這事情?”
秦諾的腦子轉回來一點:“淺淺,你的意思是,他們中,有人是內奸?”
“也未必就是他們。”蘇淺完全的就事論事:“我看那易飛揚也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才,走在路上不掛著個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