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消氣呢!說正事呢。我覺得怪怪的,她們絕對不止簡單的嫉妒。”
“嗯?”宇文殤宛若浴火重生,鳳凰涅磐般活了過來,看廉寵是越看越喜愛,小腹下早就堅硬如鐵,恨不得立馬佔住她身子,可剛經歷爭吵,他不敢輕舉妄動,唯恐因他一時性急惹惱了她。
“晚莫言是多說多錯,想挑撥離間我們,還引了以前那小王妃與她自己作反面教材。哼,世人眼裡我代表的是義父,是軍派勢力,可我到底什麼來歷,你比誰都清楚。還說什麼兔死狗烹,簡直鬼話連篇。還有那“宇文烜”,一看便是設圈套,你對我怎樣,我自己難道還沒譜麼?”
宇文殤聞言心神一蕩,受寵若驚傻傻盯著廉寵,不著痕跡把她拉回懷裡。
“不過,我倒真的很心寒。”廉寵就勢倒在他腿上,仰望著沉臉道,“烜兒這事情,只有幾個跟前侍奉的近人知道。”
宇文殤眉微鎖,肅然道:“你懷疑李顰兒?”
廉寵黯著臉點點頭,扭入他腹部,感覺到臉畔有東西又硬又燙,竟探手握住,上下把玩,語帶醋意道:“貼身侍女……你老實交待,你們是不是也有一腿。”
宇文殤頓覺熾火狂燒,發出享受滿足的輕吟,黯啞道:“沒有。她是玉嬤嬤的女兒,朕原要為她賜婚,她不肯,朕便沒放心上……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