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慢慢的走了過來,與之並肩而立,看著江水緩緩東流。江水清澈,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五彩班瀾的石頭,偶爾有幾條叫不上名字的魚兒,打著一個水漂後,又鑽入到了江底。
張明明沒有轉頭,也知道楊曉的到來。她顯示出了與學校完全不同的一種感覺,幽幽的道:“如果人能變成江裡的魚兒就好了,可以無憂無慮的生存,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是呀!”楊曉也跟著嘆息一聲:“當它們被紅燒或是胯燉之後,他們的靈魂也會上天的!”
張明明的意境,立時被楊曉一句話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她的嘴立時就撅了起來:“楊曉,你個豬,就知道吃!”
說罷,還不滿的扭了扭身子:“看你平時還挺機靈的,怎麼這麼煞風景呢?”
“這還算煞風景嗎?”楊曉叫屈道:“古人總結的煞風景,可沒有說看魚不能想著吃?”
“什麼煞風景?”張明明的注意力立時便被轉移走了。
“林間喝道,對泉撕尿,草地鋪席,還有一條,就是……”說到這裡,楊曉搞怪的一笑。
“什麼呀!快說呀!”張明明的催促道。
“是你讓我說的呀!”楊曉笑將一句,才接著又道:“花枝曬混!”
“花枝曬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