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快說呀!”張明明的催促道。
“是你讓我說的呀!”楊曉笑將一句,才接著又道:“花枝曬混!”
“花枝曬混,什麼意思?”張明明奇怪道。
“混就是褲衩了!”楊曉解釋道。
“楊曉,你要死了,光說瘋話!”張明明面紅耳赤道,順手捏出了楊曉的胳膊,便要扭下去。
“是你讓我說的,不怪我!”楊曉連忙掙脫,向邊上跳去。
“就是你!就是你!”
女孩子都是不講理的,張明明自然也不例外,眼看楊曉逃開,張牙舞爪的便撲了過來。
楊曉卻是不好再躲,只能傻呵呵的站在那裡,讓張明明捶打了兩下。
“好了,放過你了!”打了楊曉兩下之後,張明明也覺得不太好意思,喃喃的捏著手指道。
“這個沒有什麼吧!誰能不穿!”楊曉接著又逗了張明明一句,還把眼睛向下瞄了一下。
“死楊曉,你再看,我就咬死你!”看到楊曉有些不懷好意的眼神,張明明露出了兩顆小犬牙。
“不說!不說!”楊曉連忙討饒。
雖然是週日上午,但是江壩上還是有許多人。經過兩人時,均露出會意的微笑,那種笑容所帶的意味極多,只笑得張明明心亂如麻。
楊曉的臉皮卻是極厚,完全不在意眾人的眼光,順手從張明明的後背上把吉它盒摘了下來,背在了自己的後背上,向旁邊掃視一圈,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
“走了,就在那裡吧!”楊曉道了一句之後,對張明明道。
“這裡人太多了吧!”張明明躊躇道。
“人多才好!”楊曉笑呵呵的回了一句,搶先走到了那塊青石處。接著從兜裡,掏出來了一頂毛線帽子,平鋪著放到了地上。
“幹啥?”張明明跟過來之後,看到楊曉的動作,奇怪道。
“賺錢,一會買雪糕吃!”楊曉又從褲兜裡掏出了幾張毛票,扔到了帽子中。
接著才開啟吉它盒,把裡面的吉它取了出來。
吉它嶄新,是木棉牌的,在琴枕處還拴著一根紅繩。保養的極好,便連琴箱之內都沒有灰塵。
楊曉輕輕的撥弄著吉它弦,只一聽便知道絃音不正,便伸手開始在弦栓上調整起來。
看著楊曉熟練的動作,張明明這才放下心來,靜靜的坐在那塊青石上,一邊看著楊曉的動作,一邊聽著吉它弦的撥動。
“試試呀!”楊曉調完音之後,左手按住和絃位,右手輕輕的彈弄著,一段琴音立時便從吉它上傳了出來。
“好厲害呀!”聽到那動人的的旋律,張明明的雙眼中亮起了無數的小星星。
“你兜裡帶錢了嗎?”楊曉問道。
“帶了,有五毛錢吧!”張明明回答道。
“一會我唱歌時,一定會招來人。你離的遠點,看人聚的差不多了再過來。聽一曲之後,鼓鼓掌,然後扔下五毛錢!”楊曉儘量用最簡單的話,向張明明講訴自己的計劃。
“你想我當託!”張明明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聰明!”楊曉挑起了大拇指。
“不好吧!”張明明遲疑道:“最近電視裡,總說託是騙人的!”
“他們賣的是假貨,那個託是騙人的,我這個託不是騙人的。他們總不能白聽我唱歌呀,買盤原版引進的磁帶還得十塊錢呢?”楊曉勸解道。
看著張明明還是有些不樂意的意思,楊曉接著又道:“我們這叫賣藝,就和電影搭錯車裡面的那群吉普賽人一樣,憑著自己的表演賺錢,很正常。這叫文化娛樂,就和聽歌星的演唱會一樣,你看一眼劉德華最少也得花個幾十塊錢。我雖然沒有他帥,但比他年輕呀,而且我唱的歌,他都不會唱!”
“真不害臊,你和劉德華比!”張明明咯咯的笑道,總算聽了楊曉的勸解,走了了二十多米遠的地方。
“第一曲,便來個崔健的《一無所有》吧!”
楊曉心中暗道一句之後,熟練的撥動了琴絃。
“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可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
一曲略帶沙啞,又有些聲嘶力竭的歌曲從楊曉的口中吼了出來。
他的嗓聲其實還是不錯的,否則也不敢在夏天的夜晚去女寢門口賣唱,更成功的勾引到一個學妹。
當這首很多人都熟悉的一無所有唱了出來之後,立時便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只不多時,楊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