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區域性破案。
沈諾甜美地笑道:“不如試試他的方法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沈諾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李教授好像變了,我記得你以前是一個不喜歡聽別人意見的人。”
我看著沈諾:“人總是在變,當你遇到一連串受打擊的事情,你也會改變。”沈承和我的方法,說不上誰對誰錯。只是個人習慣的差異而已。不是每一種方法都適合所有的案件,現在我才明白過來,適當地調整,或許對案件的偵破更有幫助。
沈諾卻搖頭:“我不想變。”
我們都沉默了,沈諾又說了一句讓我感覺莫名其妙的話,正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沈諾又開口了。
“那我們就來一個一個地分析一下我們懷疑的這幾個人吧。”沈諾建議道。
我點點頭:“看來你有自己的推斷了,你說吧。”
在同齡人中,沈諾的能力一直不低,她很聰明。沈諾也不推辭,立刻開始了分析,她把目前最有嫌疑的人全部列了出來:大壯、老神棍、老中醫和蕭老。這四個人中,我們對大壯的瞭解是最多的。
關於大壯的秘密,我們已經確認了不少。他照顧蕭老,並非出自真心,而是為了蕭家的鉅額財產,至於是否與蕭家十幾年前的命案以及這十幾年來陸陸續續的命案包括駝子的死有關係,暫時沒有證據能夠供我們推測,但從動機上,大壯的嫌疑非常之大。
我們已經對大壯進行了抽絲剝繭,剩下的大壯不肯說,所以我們把大壯這個人先放到了一邊。
我們對下一個人進行了分析:老神棍。
我打破了我一慣調查案子的習慣和方法,在分析一個人或者一條線索的時候,我暫時不去聯想其他線索,更不去想案子的全域性。老神棍的奇怪之處,就在於他的裝神弄鬼,以及看似真的未卜先知的能力。
“蕭家搬到這個地方來,是老神棍的建議。”沈諾對我說道。
老神棍早就“算”出蕭家會遭遇詛咒,所以建議蕭家到這個地方來,蕭老和老神棍是老朋友,並且老神棍在表面上,或許真的有一些功夫,所以蕭老相信了老神棍的話。老神棍這樣做的目的不得而知,如果老神棍是一般騙子和神棍的做法,蕭家接下來應該會平安無事,然後蕭家為了感謝,給了老神棍一大筆錢。
可是,蕭家人竟然真的一個一個地死去了,詛咒的傳聞絕對不可能,所以詛咒必定是人為。詛咒的說法自老神棍口中傳出,所以殺死那些死於“詛咒”的人的人,老神棍最具嫌疑。可是說不通的問題隨之而來。
老神棍為什麼要殺人。為財不至於,以老神棍的年紀,說句不好聽的,過幾年恐怕就會進棺材了,而且他顯然不是一個圖財的人。為仇也不太可能,如果老神棍真的和蕭家有仇,那仇絕對非常大,所以蕭家才會被滅門,但是又為何要留蕭老一命。
“拋開殺人動機不說,老神棍非常具有嫌疑,因為他是詛咒說法的源頭。就算老神棍不是兇手的話,真正的兇手也是利用了老神棍關於詛咒的說法。”沈諾說道。
我點點頭,示意沈諾繼續說下去。
沈諾想了想:“說不通的,還有老神棍究竟是怎麼樣未卜先知的。”
聽到沈諾提出的問題,我也皺起了眉頭,這個問題,我已經想了很久了。木尤役血。
“如果說我們先後遇到的那兩隻狗,是被訓練出來的,那我們後面遇到的那些人呢”沈諾繼續反問。
動物,尤其是狗,如果經過長期的訓練,的確可以做出人想要讓它做的事情。所以我們從老神棍家中出來之後,最先遇到的一隻對我們吠了三聲,另一隻要咬我們的那兩隻狗,其實是說的通的。
老神棍只需要讓訓練過的狗事先在固定的位置等著即可。
問題就出在我們後面遇到的那些人,老神棍完全說準了我們會先後遇到哪些人,甚至連每批人的人數、性別搭配他都說得非常準確。這是最不可思議的地方,我和沈諾苦思冥想,就是想不出結果來。
不知不覺中,天慢慢的快要黑了下來,江軍扛著鋤頭回來了,他告訴我們,被堵住的路段已經被清出了一半,透過村民的努力,清路的進度比想象中的要快上很多,江軍預計在明天傍晚的時候,村子被堵住的路就能重新被打通。
江軍滿頭大汗,他來不及洗漱,立刻一起參加了我們的討論。
江軍說他在和村民一起清理路段的時候,也有意無意地和村民談起了老神棍。村民說老神棍從來不幫別人算命,也沒見過他在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