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不得而知,我更在意的是,為什麼村民沒有發現村子裡的狗在吠。駝子在帶我們進村的那個晚上,村子裡的狗吠得厲害。
村子裡的狗很多,有外來人進村,村民絕對會聽到狗吠。但是詢問之下,村民都說村子裡的狗也已經很久沒在夜裡吠過了。近期狗吠的話,不可能全村的村民全都忘記了,狗沒吠,難道是在畫展期間,沒到過這個村子
這讓我想到了一個大膽的可能性:尤旅根本就不是村外人,而是小攀村土生土長的村民,所以,那些狗根本就不會對尤旅亂吠。
在與尤旅結婚之前,孟婷沒見過尤旅幾次,所以不可能會跟著尤旅到小攀村,孟婷第一次看到那幅畫的時候,非常的驚訝,這就能證明,孟婷不是站著一動不動讓尤旅畫的,也就是說,尤旅是靠觀察和記憶,將孟婷的樣子記錄到畫卷之上,而畫卷的背景,也是尤旅配上去的。
尤旅來過小攀村或者是小攀村本地人的話,不可能不會知道蕭家詛咒的傳聞,那他還給孟婷配上那樣的背景,他的目的和用心究竟何在。木尤土號。
站在蕭家宅子前良久,一隻手在我晃動了幾下,是沈諾,她把我從思緒之中拉了回來。沈諾問我怎麼了,我的內心忐忑,將我的推測全部告訴了沈諾,不出我所料,沈諾對身在b市的尤旅和孟婷也都有所瞭解。
尤旅的嫌疑和危險性越來越大,我恨不得立刻打電話給孟婷,讓她小心,可是我們卻被困在了這個村子裡,就連手機都沒有訊號了。我的心臟跳動極快,但很快,我冷靜了下來,一天的時間快過去了,大概明天夜裡的時候,村子被堵住的路就能被清空,在這之前,我必須調查出點什麼。
我帶著沈諾出了蕭家大院,我們開始對村子裡的老人進行一一的詢問,詢問的內容則是搬離村子裡的人中,是否有尤旅。說起尤旅的名字,村民都表示不熟悉,我仔細考慮了考慮,名字可以換,於是我換了一種問法。
尤旅是獨生子,他的父母我也都見過,於是我問村民,原來在村子裡住的,是否有三口之家,並且,孩子是男的。
幾個村民仔細地想了想,最後給我的回答都一樣:沒有。由於是在農村,大家生的都比較多,所以三口之家,在小攀村裡根本就不存在。尤旅三十多歲了,村民說,小攀村在三十多年前,沒有任何人搬離村子。
村民陸陸續續搬離村子,是從十幾年前到二十年前開始的,那個時候,尤旅已經十幾歲了,按照農村人的習慣,如果尤旅有弟弟或者妹妹的話,絕對已經出生了。
村民的回答讓我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推測,或許,尤旅真的不是小攀村的村民。
問不出什麼,我只要暫時將尤旅的事情放到一邊,畢竟這些都只是我主觀上的推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支撐。最新章節百度搜藍色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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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未卜先知
村子裡的人全部都沒有上戶口,所以想要透過戶口登記記錄查出尤旅是不是小攀村的人,根本不可能。
調查進入了僵局,我和沈諾到村子外被堵住的路段看了一下,在江軍的帶領下。村民集體拿著鋤頭和鏟子,將堵住路口的沙土和大石慢慢地搬離。先前只是聽江軍提起,親眼看到的時候,我的心裡還是產生了驚訝。
沙石堆的太高了,就算人要翻過去都非常困難,很容易發生坍塌。我抬頭往山上看去,只見有山上的地方,很明顯有一大片光禿禿的光地。這條路段應該本來就是高危路段了,但村子另一邊的路也被堵住,所以註定這不是巧合。
那個人一定是利用了本來就快要坍塌的沙石,加以外力,從而斷絕了村子和外界的聯絡。
大家忙的熱火朝天。我和沈諾看了一眼之後,沒有打擾大家,又回到了村子裡。我們回到了駝子的家裡,看了下屍體。屍體應開始縮水,駝子的臉龐慢慢地塌陷下去了。已經是中午,我和沈諾坐在桌子上,各有心思。
沒有技術,沒有線索,沒有證據,到現在,我們只有懷疑的物件,卻沒有辦法揪出真正的兇手。
“李教授,你記得沈承拖我給你帶的一句話嗎”我愁眉緊鎖的時候,沈諾突然開口說道。
我微微一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在g市調查紅衣女案的時候,沈承託沈諾告訴我,不要總是從案子的大局去破案。而要從區域性開始破全域性。這也是我和沈承查案子最大的區別:我想要將所有的線索全部聯絡起來,從全域性去破案,而沈承則擅於從一條線索去推理、尋找另一條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