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那麼好的定力,面對何慕深的吻,她總是會變得心慌意亂,手足無措。
向暖心一橫的猛然張開嘴朝他的唇上狠狠的要去。
一股血腥味頓時在空中散開來。向暖一把推開了何慕深,動作迅速的下了車。整個身子有些不穩的倚在車子上。
抬眼就看到何慕深站在不遠處,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淌著血的唇。看著她目光深諳。
“何慕深,在契約裡我要加一條,以後除非必要的場合,你不可以對我動手動腳,跟不可以隨隨便便的就這樣……這樣……”
“這樣什麼?”他走近一步,不疾不徐的問道。
向暖被他一激,反而很是坦蕩的大聲說道:“吻我。”
“以後不許再這樣吻我了!”
向暖盯著他幽暗讓人難以探尋的墨眸,一口氣的說道。
何慕深上前一步摟住了向暖的腰的,低著頭很是近的看著她閃躲的眼,“為何不許呢?”
“因為我們之前只是契約婚姻!”
“可契約已訂,恕不更改。”
“為何不可加條件!”
向暖怒瞪著眼前的男人。他霸道無情的時候,簡直會讓人渾身一陣冷顫。他這樣撩撥著她,很開心很有趣嗎?
“何慕深,我沒有你那麼好的定力,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你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在我唇上時而霸道,時而溫存的,你不怕我愛上,你不怕我纏上你不丟嗎?”
“……”他的眸子變得深邃如寒潭了。
“那你不怕,我怕!”
向暖大力的推開了他,不顧腳上的傷,大步大步的朝單元口走去。每走一步腳下都是那麼的痛的,可是向暖卻絲毫沒有放緩步子,依舊咬著牙,面無表情的向前走著。
向暖先上了樓,她上去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再有開門聲,向暖想他可能是不會上來了。向暖沒有開燈,也沒有去洗澡,直接倒在床上,裹進被子裡睡了。
……
第二天,向暖被鬧鐘叫醒。撐著滿是疲倦的身子起床。看著空蕩的屋子,想著他昨晚果真是沒有上來的。
向暖快速的洗了個澡,洗漱了完畢後,開啟有衣櫃,看著衣櫃裡有著一小半何慕深的衣服有些發愣。只覺得原本是她的家,如今卻好似到處都留下了那個男人的影子。
向暖隨便的拿了幾套衣服,收拾了一個小行李箱,就匆匆出門了。
她攔了輛車直接到公司側門的約定的地點,那裡有提前安排好的大巴車等著。
這一次帶出去考察的人員是一批新來的管理培訓生,這個是今年春招補招的一小部分,人不是很多,雖說他們也在楚安實習了三個多月了,但是卻也是很少見過向暖的。比較他們來楚安時,真是楚安被袁紹東那個混蛋逼的最緊的時候。
那時時候,很多簽了勞動合同的大學生、研究生們很多寧願賠付違約金,也依舊要離開的。這個社會就這個樣子,你沒法給他們看到他們要的、期盼的前途時,他們也就會無情的拋棄你。
大巴是9:00開的。
可是到了9:00時還有一個人沒來。
等那女孩匆匆趕來時,已經9:08了。
那女孩顯然是沒想到向暖會突然雖她們一起考察。所以,上車後表情有些不好。
向暖倒也沒說什麼,只是低著頭瀏覽著新聞網頁。
向暖看著一條條關於董培韻和袁紹東的新聞,這次知道原來他們的婚禮的婚期已經定了,就在八月的二十八號。
撇了眼那大紅字的新聞標題,向暖嘲諷的笑了笑,怪不得今天袁紹東和董培韻的婚事又進入一個小高/潮,原來是已經宣佈了那一天辦婚宴呢。
向暖退出了網頁。把手機放進兜裡,開始靠著後面的座椅,閉目養神起來。
昨晚回去晚,加上剛開始總警惕著何慕深會不會上來,所以根本就沒睡好。
迷迷糊糊間,當大巴車漸漸駛向告訴公路,出了g市時,向暖也漸漸的沉睡過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什麼,簡直就像是一場逃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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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集團的大廈,頂層何慕深的辦公室內。
何慕深坐在寬大的老闆桌後,批閱著檔案,他的特別助理陳敏走了進來。
“何總,沈女士的那單快遞單子,我已經去讓人查了,暫時還沒查出是誰寄的。”
陳敏看著何慕深的握著筆的手一頓,心中用心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