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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慕深臉上的身前有些晦暗,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向暖呼吸了一口夜裡帶著有些溼氣的空氣,又開口道:“你先走吧,我一會兒自己坐計程車就好。”
說完就轉身往橋上走去。這話她說的很含糊。她故意沒有說讓他去她那兒或是不去的,他去還還是不去,其實,也都不是她能決定。他有她家的鑰匙,雖說要去她都攔不住的。
向暖搖了搖頭的想,算了,他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吧。
走到燈火輝煌的大橋上,耳邊呼嘯的風越來越大了些,向暖微微有些冷。如今她就穿著一件剛剛及膝的短裙。雖是夏季,在夜裡還是會有些感覺涼了。何況橋上風大。
向暖腳上穿著的高跟鞋走的腳沒一會兒就開始痠痛了。可是她的步子卻是沒有停,依舊一步一步的大步走著。
從橋尾走到橋頭,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距離,向暖走走停停的一直走了近半個小時。最後,腳上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向暖就脫了鞋,拎在手裡,赤著腳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
向暖也不知為何,側頭遙望遠處暗夜中的霓虹繁華時,她眼眶瞬間就有些發澀的難受了。
到了橋頭,已經快下橋了,向暖的步子忽然停住了。
向暖看著橋頭把車子停在一旁,手裡夾著一根點燃的煙的何慕深。
他站在離他車子不遠處,一手插著兜,一手夾著根菸一口一口的抽著,看她走過來時,眼睛朝她看了一眼,當看到她拎著鞋赤著腳時,眉頭很是明顯的皺了皺。
他想起了與她第一次的正眼相遇時,她亭亭的纖瘦身影猛然的從人群中跳到那小小的臺上,白色光束打她一身白裙的身上顯得是那麼的楚楚動人。就好似凝練的月光撒在她潔白如玉的身上一樣。
何慕深不得不承認,那一刻,她是吸引到他的目光的。
他記得,一跳上舞臺,她就脫了鞋,果決的就好似要脫掉束縛著她的一根繩索一樣。
隨後,她一把唱著悽美而又動人的《傾城》,一雙赤/裸的潔白小腳,擺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那一刻是晃盪盪漾的是誰的心呢。
向暖停住了腳步,遲疑的停在那兒看著那個男人。她下車後,他就一聲不啃的上了橋,她以為他是走了,卻不曾想他會在橋頭等她。
向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朝他走去。走到快到他跟前時,何慕深說了句,“上車吧。”
說完就把手裡的菸頭扔向一旁,準備轉身往車子的駕駛座那邊走去。卻不想剛轉身,身後的向暖就忽然悶哼一聲。
何慕深一回頭,動作很快的一把扶住向暖弓著的身子,“怎麼呢?”
向暖皺著眉,臉色有些痛苦的說道,“腳背一個小石子給扎到了。”
何慕深蹲下身上,抓住了向暖的一隻腳,看了看。
“喂,何慕深……”向暖被他突然的舉動給弄的有些身子發麻。手扶著車子,小腿用力的抽了抽握住他大掌中的小腳,卻是沒用。
“別動。”他聲音清冷。
何慕深雖然蹲在她的身前,可是那男人卻就是好似天生就又那種氣場一樣。絲毫不顯得有失/身份和絲毫的矯揉造作。
“這塊石頭還挺堅硬的,腳下破皮了。”何慕深一邊檢查著一邊說。
“沒事,這種擦破了點皮,很快就能好的。”
她再一次腿上用力的想把腳從他手上抽出了,這次何慕深沒有抓著不放了。他鬆開了手,站了起來。
再一次上了車後,何慕深開了沒多久車子就停在了向暖住的小區樓下了。
向暖開啟車門準備下車,卻不想何慕深先她一步下車的走了過來,開啟了副駕駛的門,躬身準備抱向暖,卻被向暖伸手推拒著,不肯讓他抱。
“就破了點皮,沒什麼大事,你別這樣,讓我自己下車。”
何慕深不說話,卻也不讓看身子。寬大的身子堵在車門哪兒,向暖根本就下不了車。
“何慕深,你讓讓……”向暖的一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抵抗著他越來越近的氣息。
卻不想下一刻,她的一雙手就被他輕而易舉的給撥開了,寬大的身子俯了下來,薄涼的唇瞬間就貼身了她的。
向暖愣一秒,就一秒,立馬就開始反抗起來。
他吻她很多次,多到她都已經開始漸漸的習慣了他的吻了,可是今天向暖卻決定以後無論如何不能縱容他在這樣肆意的吻自己了。
她沒有何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