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欄都是金額往來在一百萬之下的人,這一欄則是在一百在一千萬之間,還有這一欄都是在一千萬以上。”
李夢芸的手指最後停在了黃『色』的一欄人名上。
這一欄的人名數量最少,最多不過十幾個。
然而這裡的人名李響居然認出了一個。
“郝方然?”他驚呼了出來,這不是京州市的市長嗎?
隨即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行為可能會被周圍的人注意,李響又安靜了下來,問道“都是些什麼事?””
這也是讓李響對那名冊『摸』不著頭腦的地方,這常用字人名和金額,卻沒有註明任何事項。
“這個我們都已經查過了,程家做的是消贓的買賣。”
“什麼消贓?”
“就是洗錢。”
“洗錢?”李響恍然大悟,難怪那個時候自己在大豐攝影棚裡拍戲的時候,寧強會過來找自己麻煩。
還有之後自己無意間和程重對上,連續兩次,阿烈都選擇在片場和攝影棚裡收拾自己,看來他們原本就是利用電影來洗錢的。
“那這些人都是他們程家的合作物件了?”李響指著那些人名問道。
“對,有些是合作方,有些則是他們的客戶,像這些金額大的,都是他們的客戶。”
李響雖然只在黃『色』的人名中認出一個人來,但是由那個人的身份就可以推知在這欄上的其他人的身份地位。
這份名冊如果洩『露』出去,對程重的打擊不可謂不大,可就是這樣,程重也只是死抓住那個神秘的鐵球不放,反而把名冊放到一邊。
任李響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個鐵球有什麼重要的。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呢?”李夢芸問道。
名冊放在她手裡,她也覺得有些頭疼,如果就這樣放出去的話,就是以她的身份地位,也覺得不好收拾。
李響也看出了李夢芸的猶豫。讓李夢芸去調查這個名冊,已經是他所能做的極限,如果再讓李夢芸親自揭『露』這個名冊,相當於把李夢芸放到程家暗殺榜的頭一名,讓她置身險地。
李響當然不會這麼做。
“我來想辦法吧。”李響把那張紙收了回來。
“你可要小心啊,聽說最近你和程家起了衝突?”李夢芸擔心地問道,光看這次李響出來在咖啡廳會面時小心翼翼的樣子,李夢芸已經猜到了李響和程家的對攻已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只是程家畢竟是合全家族之力來對付李響一個人。
而李響只有他一個人,除了身邊這些女人幫他的忙,就再也沒有其他援助。
這讓李夢芸很是擔心。
這回的境況可不像是上次在地底地宮,還有生路可言,要是真惹『毛』了程重,京州可沒有幾個人能承受的了他的怒火。
李響從咖啡廳裡出來,接到了一個電話。
“方館長現在在辦公室裡,你過來吧。”這是司雨竹打過來的。
李響大喜,他將那鐵球藏了起來,好不容易用了個假的鐵球躲過了程家的追擊,要是再來次剛才那樣的追殺,就是他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畢竟他只有一個人還是要睡覺的。
所以能儘早知道那個鐵球奧秘才是重中之重,至於那個名冊,還是交給那些專業人士來處理。
李響忙向京州博物館趕去。
到了京州博物館,李響直奔方館長的辦公室。
一走到裡面,方館長一反常態地沒有坐在那個大螢幕後面,而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
“方館長,你在啊,我正好有事問你。”
方館長一個激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像是見鬼似的。
李響好笑道“方館長,你怎麼了?見鬼了?今早在電梯口看到你的時候也是這樣,難道是和那個球有關係嗎?”
李響一說起那個鐵球,方館長的身子又是一抖,嘟囔道“我對鐵球過敏。”
這個藉口找的不怎麼樣,可是李響卻認真地問道“真的?”
方館長點點頭,生怕李響不相信似的。
他現在就像是一隻驚弓之鳥,只要聽到那個鐵球相關的訊息,整個人立刻就會變得緊張兮兮的。
“那會有什麼症狀呢?”李響問道。
“什麼?”
“過敏後有什麼症狀呢?”
“就是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之類的。你不要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方館長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