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卻不等程方說完，他只要確定方館長是程家的人就好。

“方館長，我只問你一個問題，程家的事我沒興趣知道。”

“什麼事？”

“程家祖墳在哪裡？”

“祖墳？李響，你這是想要做什麼？”方館長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你知道我要幹什麼的。”李響絲毫沒有避讓方館長的目光。

方館長結巴起來“不行，李響，你千萬別意氣用事啊！有事好商量，動別人家的祖墳，這可是不死不休的事啊！程家上下這麼多號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方館長自身也懂些風水，一聽李響問程家祖墳在哪，心裡已經知道李響動的是什麼主意。

只是這個想法太過誇張，他啊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我打聽過了，程家現在除程重、程州外，就只有你還算的上嫡系了。這祖墳又和什麼其他人相關嗎？而且，我問你一句……”

李響頓了一下“你母親是葬在程家祖墳上嗎？”

程方無力地垂下頭。

看他的神情，李響就知道被自己猜中，方館長既然是程家的二少，卻一直隱姓埋名，沒有用程家二少的身份出來活動，反而讓程重把持了偌大的家業，多半是和家裡起了齷齪，而這事多半還是因為他母親的卑微身份。

這些事普通人是很少有機會經驗的，但在富家圈子裡卻是再普通不過的事。

李響相信程方對程家沒有好感，說不定還有不弱於李響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