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程爺,我們還要再繼續嗎?”阿烈一經程重點撥,膽氣頓時壯了許多,一個只會捱打不會還手的傢伙,又有什麼好怕呢?
“暫時不用,我倒想看看這小子能有什麼反擊的手段。”程重一臉的期待,就算這次沒能將李響折磨一番,但是讓他又平白多了些傷,也算值得。
程重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跟他玩。
“方館長,好久不見。”李響一走進方館長的辦公室就高聲笑道。
“李響,今天你怎麼有空過來。”方館長略微顯得慌張。
李響這時已經完全看不出身上的傷勢,行動自如,方館長的辦公室並沒有大的變化,只不過方館長的臉上看起來多了些苦『色』。
“李響,來這裡什麼事?聽說,你最近有些事”
李響也不說話,只是呵呵地笑著,拉過一張椅子,坐在方館長的身邊。
“方館長,我一直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突然說起這事幹啥?”方館長只覺得今天李響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邪氣,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似的,偏偏又帶著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臉。
“方館長,我聽人說,你以前的名字好像叫程方對吧?程家的二少爺?”
方館長一個激零,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咬牙切齒道“你聽說說的?我可不叫什麼程方,我叫方程。”
“不,方程是你之後改的名字。程方,你現在可以說說為什麼要改名,放著程家的二少爺不當,跑到這裡當個博物館館長?”李響也是充滿了好奇,他第一時間從上官弘博那裡聽說方館長的事也是驚訝萬分。
畢竟看方館長的面相,就是說是程重的老爸都有人信,怎麼還會是程家的二少爺呢?
“什麼程方?我真的不知道。”方館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是死也不鬆口。他打定了主意,李響不敢拿他怎麼樣。
李響對程方這樣的做法早有準備,伸一個懶腰站了起來。
“那好,既然你不說,那我再另外找人,反正這麼多年,程家又不只有一個程重在,多問問幾個人總還找得到的。”
“找得到什麼?”方館長明知話裡有陷阱,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不是不認識什麼程方嗎?問那麼多幹什麼。”李響就要往辦公室外走去。
“李響,你到底要幹什麼?”方館長這次已經失了方寸,他看出李響眼裡的決斷,生怕這次要弄出大事。
“你說我要幹什麼?”李響突然旋風般轉過身來,一下子撩開自己的上衣下襬,『露』出肋下的那處槍傷。
“這就是你家那位大哥做的好事,你說我要幹什麼?程方,泥人也有幾分火,我不出手,程重還真以為我好欺負!”李響直勾勾地盯著方館長說出這些話。
方館長看到李響身上那槍傷,無力地坐了回去,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大哥,他這次真的是……”
“李響,我去幫你和大哥說說,也許他能放你一馬。”
“哦,你又憑什麼身份?”李響問道。
“李響,我也不瞞你,我是叫程方,不過和那程重不是同一個母親,所以一直是二少爺。”方館長終於說出實話。
這些事李響當然早就從上官弘博那裡聽說過。
他下決心要對付程重後,回到上官家族跟上官弘博告備了一聲,他原本就沒指望上官弘博會幫他,畢竟上官家族家大業大,不像自己在京州是孤身一人。
沒想到上官弘博猶豫了半天,還是跟他說了一個秘辛,說是方館長可能幫得上忙。
他的真名叫做程方,原本是程家的二少,後來不知因為什麼事從程家出來,獨自在京州打拼。因為上官弘博是他多年好友,才知道這些密事。換了旁人,撐死知道他的原名就算厲害的了。
“然後呢?”李響不急著說出自己的要求,反而想多聽聽方館長的事。
當他第一次聽說方館長居然和程家有這樣的關係時,也是吃了一驚。
程方和程重看起來完全是兩類人,不過聽程方這麼一說,是不同的母親,這也難怪,而且程方年紀大反而是二少爺,就可以推斷出他的母親身份地位多半不高。
估計又是什麼富家保姆和老爺好上的事情。
“我17歲的時候就從程家出來,和裡面的人早就不聯絡了。李響,這回你真是惹上大麻煩了,大哥他……”
程方也覺得這事棘手的很,不住地搖頭,又像是惋惜李響接下來的悲慘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