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沒有中箭的,只剩下我和小火。受傷較輕計程車兵咬著牙堅持著,受傷過重或犧牲的戰士則被抬了下去,換上別計程車兵。我背靠城牆坐著,那兒是射擊的死角,即便睡著了也不至於被敵人射中。而小火沒有被射中,一方面是因為它無所事是,將躲避流矢看成了一種遊戲。不象別的戰士,在全心全意完成自己的職責時,對躲避流矢所投入的注意力不夠。另一方面,憑火焰獅子對危險超常的感應本能,實在很難有流矢能夠射中正在一心一意玩躲避流矢這種遊戲的小火。
德魯戈家此次來襲準備得確實很充分。這麼長的時間裡,他們的弓箭手竟然幾乎沒有減低射箭的頻率。按一名弓箭手一分鐘裡射出六箭的平均速度算,一分鐘內敵人就向比茲堡射出了一千八百支箭。考慮每名弓箭手射完一壺箭之後,必須去附近的大車上取箭,大約一個小時差不多五萬支箭吧。雖然想要將箭恰恰射城牆上頗為困難,但是一個小時內,仍舊有超過兩萬支箭落在長不過一百五十米,寬不過四米的城牆道上。這種程度的攻擊確實令人心悸。我不由地慶幸:幸虧已經命令大多數士兵退下了城牆,不然就會產生更多毫無意義的傷亡。
苦笑。一個擁有兩支弓箭手聯隊的常規兵團,所配備的箭支也只不過十萬。城下那些弓箭手射箭的興致仍然那麼高,那麼德魯戈家為了攻克比茲堡準備的箭支,自然遠遠不止五萬之數。
不過,我苦苦等待的時機終於來臨了。從“嗖嗖”的弓弦聲判斷,敵軍弓箭手射擊的頻率並沒有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