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遞上了右腳,匡明宇的手伸到了我的腳上,將其放在他的大腿上,下一秒,就開始上藥。
這個動作其實挺曖昧的,不過對方是醫生,我也就假裝淡定著。
“看傷口的撕扯程度,你這是被仇家追殺?”匡明宇看著我的腳面,抬頭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我不是交代了嗎?不要亂走,不要亂動。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啊?”
“這個……”我想醫生都是這麼責備患者的,就低著頭沒敢回嘴。
匡明宇拿著棉籤小心翼翼的上藥,我的腳就放在他的大腿上,棉籤觸碰到傷口的時候,我心口某處,也跳個不停。
我盯著他,再想著曾子默,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知道,你現在一個人呆在家中十分無聊,”匡明宇見我沒說話,急忙安慰著,“你有什麼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沈冰,或者,我讓mary過來陪你?”
“不用了,”我急忙擺手,“我又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這點小傷,還能應付的來。”
“燙傷可不是小傷,”匡明宇白了我一眼,繼續上藥,又說:“這塊地方,很可能會留疤。”
女人都是愛美的,我一聽留疤,就嘚瑟不起來了,試探的問:“那是不是意味著,以後一年四季,我都得穿襪子啊?”
匡明宇抬起頭來看著我,認真的說:“身上有道疤,還只是表面,現代醫術那麼高明,倒不是問題。但是陳天喜,你心上的那塊疤,我該怎麼醫治呢?”
91。別饞了
從匡明宇的表情來看,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相當的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可是他這麼一認真,我就沒詞了。於是我半開玩笑的說:“你每天過來幫我遛一遛八戒,我心底的傷就好了。”
匡明宇聽我這麼一說,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低著頭認真上藥,臉上掛著一絲絲的無奈。
算起來,我和匡明宇認識也將近四五十天了,兩個未婚男女,從陌生到熟悉,再到他時時刻刻過來幫忙,明眼人一看,還真有那麼一回事。匡明宇處處都好,可是我的心底卻放不下曾子默,每次對他有一點點心思的時候,我就莫名的升起一陣羞恥感。
連沈冰這種女神,到了這個年紀,都馬不停蹄的約會,我還有什麼資格,再繼續消耗青春呢?
腳傷包好了,原本以為匡明宇會直接回醫院,誰知道他告訴我,今早他已經調到了晚班,也就是說,他白天都是時間。
或許是擔心我一個人在家太悶,匡明宇遛完八戒之後就去了超市,回來時,手裡拎著菜,身後還帶著兩人。
是mary和他老公。
我驚訝的看著匡明宇,見他拉著mary老公去了廚房,留下mary陪我。
匡明宇買菜的時候帶了兩副撲克牌回來,他們燒飯,我和mary玩小貓釣魚,廚房裡乒乒乓乓,廚房外是兩個女人的尖叫,好不熱鬧。
昨晚被曾子默那無賴騷擾的陰霾心情頓時散了出去,圍繞著我的,就只剩下快樂。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匡明宇居然買了一次性碗筷過來,免了洗刷問題,mary還帶來了一瓶年份已久的葡萄酒,四個人,六菜一湯一沙拉,中西結合,雖口味清淡,不過各個都是色香味俱全。
mary和他老公坐在一塊,我和匡明宇坐在一塊,他還一直朝我碗裡夾菜,一整頓飯,都是mary在調侃:“匡醫生,至於嗎?天喜她自己有手。你是害怕我們不給她吃還是怎滴?”
mary在中國只呆了幾年,口音還有些不穩,她一說話,全桌人都樂呵,讓我著四十來米的房子裡,有著說不出的快樂來。
我因為腳傷的緣故,只淺淺的喝了兩口葡萄酒,就被匡明宇執意換成了果汁,剩下的,全被他們三人給均分了。
酒足飯飽之後,大夥兒又開始打牌。玩的是鬥地主,三打一。匡明宇坐在我上位,第一把就我抓到了地主,他們三個人準備將我這個地主打到,好在我雖腳受了點傷,可是腦袋卻轉的極快,痛快的贏了一把。
後面兩把是mary抓到地主,另外兩位男士就保護我走牌,不知道是不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我走的非常順,最後mary這個地主輸了。
當我面前的錢越來越多,剩下三位的錢越來越少,mary有點急了,這時候我手裡還有個大王,匡明宇放了一張最大單隻,我直接扔牌,又贏了一把。mary憤怒的指著匡明宇,說:“你們兩是不是故意的呀,我感覺你們兩人在坑錢。”
“mary,這你可就冤枉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