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稱沙場,你怎麼著吧。”
“文盲加流氓。”
“我真是奇怪你怎麼會是霸神的舊屬。”
“你沒見過霸神,自然不知道為什麼了。你如果見過了霸神你就知道,你那老祖宗,太不是東西了。比我和老白強多了。”
“你再說我老祖宗壞話,信不信我要你好看?”
“偷看女人洗澡,算不算惡習?”
鄭潛無言以對了。看來他這個鷹爪神功,並不是自創的,而是有著師承來歷,經由血脈,從遠古霸神一直傳到他的體內的。
再跟霸神錘爭論下去也沒什麼結果,只能讓霸神和他自己越來越被動。鄭潛也就不管霸神錘一路吵吵鬧鬧,吩咐了一個將校,隨便牽了一頭馬,也向沙場狂奔去了。
虎威一直在高臺之上站立。鄭潛沒有來,他只站的筆挺,卻一句話沒有說。五千人的軍隊也彷彿是站著軍姿一樣。直挺挺的矗立著,像根根石柱。
虎威靜守,大半天功夫才見著了鄭潛騎著一頭普通的高頭大馬急馳而來。心下也知可能是因為大白原因,讓鄭潛耽誤了這麼久。
鄭潛馬上看到沙場之上的眾人,靜立著正在等自己的模樣,心下不免慚愧。雙腳一夾馬肚,速度又提了些起來。
高臺之下,急拉韁繩。馬作人立一聲長嘶。鄭潛藉機一蹬馬鞍,飛身上了高臺,落在了虎威的旁邊。
“久等。對不住。”鄭潛向虎威表示了下歉意。
虎威點點頭。向著高臺臨近沙場的一面走前一步。
“兄弟們。”虎威喊了一聲。
“請團長訓示!”眾將士齊聲喊。
虎威抬起雙手示意虎賁團的將士們安靜。
“這位相信大家都不陌生。正是我虎賁團的神使。別人承認不承認我管不著,但我虎賁團是認了這個神使的。”虎威說話的聲音很大,再配以他生性粗獷的性格和長相,給人一種豪邁的感覺。
“現在,讓神使跟兄弟們說兩句。”虎威說完,朝鄭潛一笑,並作了一請的手勢。
鄭潛沒想到虎威會來這一手。
他來,純粹是來打仗的。說什麼話事先都沒有想好。
但事逼上頭,只能靠臨場發揮了。
鄭潛迎著虎威那個請的手勢走上前。
站在前臺,看著下面黑壓壓一片的五千生死兄弟。他們的黑色甲冑和烏鋼槍的槍尖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鄭潛一下子感到了自己的肩頭的擔子沉重了起來。
先前身死的兩千將士已經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現在五千兄弟,又是因他一人即將奔赴戰場。說什麼過意不去之類的話,那純是閒屁。大戰之前,軍心為上,誰也不愛聽這個。
既然他是整軍核心,就應該拿出整軍核心的樣。他是這些兄弟們的精神寄託。
“兄弟們!”鄭潛緩緩的開口了。
第一百一十六 即興演說
“兄弟們。你們在位的很多人,也許現在只記得我是神使。撇開神使這個位置不說,我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跟你們一樣,有血有肉,有骨頭!你們記好了,我的名字,叫鄭潛!是臨冬城鄭家唯一活在這個世上的人!”
臺下靜默。
將士們的心理都湧起了一陣很複雜的情緒。
鄭潛!臨冬城鄭家唯一活在這個世上的人!
將官們心裡都小聲的唸叨著。他們的鋼刀和槍尖上,曾經染過鄭家的血。因為神使神使的叫著,他們都已經將鄭潛這個名字忘掉了。可是,現在他們知道了,他們烏鋼槍尖上的血漬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消失。
“我今天站在這裡,以鄭家唯一遺孤的身份,虎賁團一員的身份站在這裡!我這裡,”鄭潛拍著他的肩頭“我這裡扛著兩千多個虎賁團兄弟的命!那些人是你們的兄弟,同時,也是我鄭潛的兄弟!”
眾將官清楚的記得,就是這個叫鄭潛的年青的神使,不久之前,在地下迷宮的廣場前,向每一位身亡的將士磕了一個響頭。那是一種至高的尊敬,對於將士們來說,那也是一種至高的榮耀。
“兄弟們,國王說我這個神使的名頭是假冒的,”說到此處,鄭潛忽然一提聲調“你們認為我是個冒牌貨嗎?”
臺下眾將士相互的看著,隔了會,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神使就是神使,別人不認,我們認!”
“對,我們認!”跟著也有人喊了起來。
再接著就有更多的人一起喊:“神使!神使!”
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