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紫菱說陳師兄相貌粗獷,但才思便捷,談經論義口如懸河,真不上場一試?”吳蘊喬看過來笑問道。
一路走來,吳蘊喬話也不多,給人小家碧玉的溫婉之感,一點都不張揚,性情要比陳青溫順得多,卻是吳氏嫡支一脈最為出色的女弟子,年紀比陳青還要少一歲,就已經是闢靈境巔峰修為,卻也是有望問鼎春闈青雀榜的人物。
剛才一路走過來,吳景林嘮叨個沒完,吳蘊喬卻也跟在陳海他們身邊,饒有興趣的聽著他們說話,反而吳曜討好陳青,跟厲玉麟、解文琢、解文蟾走得更近一些。
“……”看到吳蘊喬俏皮的笑問,陳海也是微微一笑,搖頭道,“我哪有資格去獻這個醜?”
吳蘊喬說得委婉,但陳海絕不會相信蘇紫菱會說他什麼好話,朝蘇紫菱看去,她的眼神也心虛的閃躲開。
陳海知道學宮所藏典籍要比太微宗都要豐富得多,這也是他此時參加闈選的最大動力;春闈青雀榜排名,在他看來都只是虛名,沒有實質的獎勵不說,而他想保住身上的秘密,就要保持低調,儘量不去引起道胎境老怪們的注意。
他怎麼可能有心思去爭這虛名?
不過,陳海見石臺上十數人都觸控到道之真意,心想他們在修行上總歸是有一些獨特心得的,便也耐著性子聽下去,但兩炷香的工夫,又覺得索然無趣。
包括董寧在內,石臺上十數人所談玄理看似高深莫測,卻又刻意避免涉及各家的玄法真訣,所討論的內容自然是空洞得很。
陳海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