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樣還算是簡單大方,但是身上隨便摘下一顆珠寶就是價值練成,她如果能像當年鄭璞的老爹王氏一樣逃婚的話,這一套衣服可夠吃一輩子了。
“叨婥,準備好了嗎?”常叔在屋外叩門,“馬車已經來了,要接你進宮。”
“恩。”抱著最後一點期盼,叨婥問常叔,“侯爺回來了嗎?”
“侯爺被皇上留宿在皇宮,今夜過後就可以和你見面了。”
“是嗎?”果然被軟禁了。
“馬車已經到門口了。”
知道已經逃無可逃,叨婥站起身來,幸虧這個年代無論男人女人,頭髮都是很簡單地在背後束起來,否則的話,她可以想象自己穿著男裝卻頂著個造型頭有多可怖。
在常叔的攙扶下坐上馬車,竹簾放下來的那一瞬,她看到隱在眾人後面的啟央。他擔憂的眼睛跟隨著自己,讓叨婥看得有些辛酸。
她本來,是想和啟央組建一個家庭的,但是因為她什麼都沒有說,對啟央來說,自己恐怕就是一個很好的朋友,救過他幾次的恩人,和情情愛愛一點關係都扯不上。
正好,這樣也可以死心了,她進了皇宮,就再也不能奢望這種白首偕老的愛情了。
“再見了,啟央。”她默默地,對那個方向說。
有人替她脫了鞋襪,溫水接觸腳面,讓她有一瞬間的精神放鬆。
“王夫,行了一天你也累了,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皇上過一會兒就能回來了。”
叨婥扯出一絲假笑,她現在是希望皇上越晚回來越好,但是想想也覺得不可能,這個世界上有哪個人敢給皇上灌酒。
“王夫不必緊張,皇上會對你好的,我們跟了皇上這麼久,還以為皇上這輩子不娶夫了呢。”那奴才用乾毛巾幫叨婥擦乾淨腳掌,放在虎皮凳上,“王夫要吃點什麼嗎?”
“算了,不用了,你們下去。”
“是。”
確認兩個人真的走遠了,叨婥匆匆忙忙又把鞋襪穿上去,她不能真的這麼坐以待斃地等著皇上來“臨幸”吧。趴在門縫裡往外看,門口站著好幾號人,估計是等著伺候她的吧。去扒窗戶,卻發現所有的窗戶都被封死了。
叨婥抬頭看了看屋頂,然後在屋子裡繞來繞去,想要找點東西好支撐。
“皇上萬歲。”
門外想起奴才奴婢的聲音,叨婥唰衝回床上去,把自己的姿勢擺好。
門這個時候開了。
皇帝走了進來。
叨婥在看到皇帝的第一眼,就覺得她和美女有一定的出入,總覺的有些地方怪異得很,而此刻皇帝鳳冠霞帔,就讓這種怪異的感覺更加明顯起來。
“叨婥。”那人走了過來。
叨婥往床裡面縮了縮。
“你怕我。”皇帝停下腳步。
“奴才不敢。”
嘆口氣,“你以後不必稱自己為奴才,你現在是王夫了。”
皇帝走過來坐到她的身邊,“叨婥,不用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叨婥將信將疑地看著她。
“成了王夫,你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後宮的一切由你統領。”她的手伸過來握住叨婥的手,讓後者一下子僵在當場,“你所要做得事情就是陪著我,不要太讓我失望。”
“皇上……”
“還有就是繼承人。”
叨婥的腦袋忽然一個漲成兩個大,皇帝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說什麼繼承人,難道要她生,問題是這裡的人身體構造,是由男人生孩子的好哇。而且兩個女人,怎麼生啊,她可不想和皇帝上床。
“我會安排個男人給你,你們的孩子,我會當成皇子來養大。”
“皇上!!”
這回叨婥真的是目瞪口呆了,剛剛娶了自己的皇帝,告訴要安排個男人給自己暖床。叨婥真是想不明白,自己和皇帝的接觸如此有限,怎麼皇帝對她的感情會升華到“我愛你,不能得到你的身,我也要得到你的心,留你在身邊”這種程度,還上演現實版本的霜花店。
“不用擔心,人我已經給你選好了,不會給你造成負擔。”
“不是,皇上,這,這不可以,我,我,這事……”
“沒人會成為你的負擔的,叨婥,你只要陪著我。”
皇上的影像在自己面前模糊起來,叨婥揉揉眼睛,又晃盪了一下腦袋,感覺更模糊了。
“你需要休息。”
她聽到這樣一句話,然後皇帝的手扶著自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