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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上來招呼她,領著她去了二十七樓。

推開厚重的大理石房門,偌大的房間裡,三個男人坐成對峙的方位呼啦呼啦地甩著牌。

“妹妹是來找二哥的吧,快進來坐!”其中一男人扔了手中的牌站起來笑嘻嘻地招呼她。

“二哥在陽臺上接電話,”另一男子也湊了過來,遞給她一杯水,“這位妹妹好面熟,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丁演你別找死,二哥的女人你也敢搭訕?”遞酒的男子被人推開,又一個男人擠了過來,笑眯眯地,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像哄騙小白兔的大灰狼,友好地衝她伸出手,“妹妹你好,我叫紀淮,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我叫簡惜。”簡惜被三個男人團團圍住,侷促地握著水杯,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不過你誤會了,我不是——”

“小惜你來得正好,秦慎宇有事要走,我們正好缺一個人打牌。”紀淮拉著她坐在了牌桌前,將一堆籌碼塞給她,“二哥逢賭必贏,也真是好意思。這些籌碼都是他的,你拿去用。”

“今天得好好讓二哥放次血!”丁演笑嘻嘻地坐下來和牌。

簡惜尷尬地握著一堆籌碼,如坐針氈,“我不太會打牌……”

“沒關係,隨便打,輸了算二哥的!”

兩人太熱情,簡惜被趕鴨子上架,拒絕的話說不出口,只好硬著頭皮摸牌。

一把牌下來,她輸了,丁演眉開眼笑地衝她攤開手掌,“三萬。”

簡惜眼皮一跳,恨不得剁手。

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一把牌輸掉三萬塊,她又不能真拿蕭君墨的錢給他們。

拿自己的錢更是捨不得,簡惜一咬牙,端起小茶几上的酒杯,喝光了滿滿一大杯酒。

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一口氣自罰了三杯,心裡佩服得五體投地。二哥的女人已經不止是‘女漢子’了,是真漢子啊!

“我沒帶夠現金,罰酒行嗎?”簡惜放下酒杯,臉頰有些泛紅。

她明明是上來拿檔案袋的,稀裡糊塗地被拉來又是打牌又是喝酒,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正醞釀著如何開口告辭,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

溫和含笑的聲音,“在我眼皮底下欺負簡小姐,你倆膽夠大的。”

13有意還是無意

簡惜如獲大赦,連忙站起身,“蕭總,我真不會打牌。”

“既然小惜不會打,二哥你就坐一邊教教她吧!”紀淮說話間,新一輪的牌又發到了簡惜手上。

“我……”

蕭君墨的手輕輕按了下她的肩膀,將她重新按回了座位上,“我幫你報仇。”

簡惜嚥了口唾沫,看見幾人興致勃勃的樣子,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捏著張牌猶豫要不要打,心思完全不在打牌上面。她知道蕭君墨就站在她身後,若有若無的男性氣息讓她忽略不了。

“小惜,該你出牌了!”

簡惜一慌,連忙將手中的牌扔出去。

一隻大手伸過來捏住了她差點扔出去的牌,重新放了回去,抽出另一張方塊3丟出去,“出這張。”

溫熱的手心擦過她的手背,簡惜整個人都變得僵硬起來。

不自在地向前傾了傾,貼上桌子,儘量遠離他。可是他站在她身後,一隻手放在她的椅背上,一隻手幫她出牌,這樣的姿勢儼然像是將她圈在了懷抱裡,只要他一動,胸膛就會有意無意碰上她的背,她如坐針氈。

“小惜,又該你出牌了!”丁演敲了敲桌子。

“出這張紅心7。”蕭君墨的氣息太近,簡惜能感覺到臉頰邊撩過的呼吸,癢癢的,帶著陌生男人清淡的香氣,菸草味道。

簡惜的手心全是汗水,快要握不穩牌了。

好在這把牌很快就結束,有蕭君墨的指點,她將丁演和紀淮殺了個片甲不留。

“七萬。”蕭君墨揚眉,微微笑,溫和的目光掃向兩人,可是那笑容涼颼颼的,像是有一陣陰風吹過,“一人六杯酒,喝吧。”

丁演縮了縮脖子,連忙討饒,“二哥,這可是八三年的茅臺,六杯下去弟弟的命就交在這兒了!”

蕭君墨已經把杯通通滿上,一雙眼專注地盯著兩人。

被他看得發毛,兩人只好硬著頭皮上陣,簡惜在一旁杵著實在尷尬,拎包站起身,恭敬地對蕭君墨說,“蕭總,時間不早了,我拿了東西就先走一步吧,不打擾你們了。”

“沒事,我們也準備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