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他的意思,就喚管家先帶李鼐到客房休息。
在李鼐心中,皇子皇孫本就是高不可攀的尊貴人物,對於十七阿哥這般疏離也不覺為怪。只是在客房中。他想著十七阿哥對曹頤的親熱。心中有些羨慕。
要是早年父親也送自己到京中當差。自己也在侍衛處的話,會不會同皇子們也相熟?
當時那是,弟弟還在,父親偏愛弟弟,自己這個嫡子當地也不容易。因這個,母親掉了多少眼淚。要不是祖母壓著。姨娘早就要爬到母親頭上。
想到這些,李鼐先前那全心追查殺弟仇人的心思,不知不覺也淡了幾分”
蘇州,織造府。書房。
李煦手中拿著長子親筆書寫的家書,臉上陰沉不定。次子之死,始終是他心頭之痛。這幾年雖沒有到京城,但是他始終叫人盯著順天府那邊。
可是因線索太少,順天府府尹都換了幾次,李鼎遇害的案子都沒有破。
如今,這長子進京兩月,先後就兩件大事。先是查出有李家骨血流落在外,接著又查出楊氏同李鼎遇害有關。
想到那個曾是自己父子兩人禁臠的楊氏,李煦捏皺了手中的信。要是兒子之死,真同這個賤人有干係,那他定要叫著賤人生不如死。
至於長子信中相問,如何追查舊事,李煦眯了眯眼睛,眼前浮出個,溫和有禮的人影。
已經是伯爵了麼?那也是李家的外甥。
曹寅既然病故,曹顒為曹家家主。曹李兩家的關係當更親密一層才是?
想到此處,李煦笑了笑。提筆給兒子回了封信,而後又給李氏寫了一封信。
京城那邊關於李氏身世的傳言。李煦這邊也有所知,回想之前的蛛絲馬跡,也頗為心驚。但是這又能如何?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