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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9部分

纏,莊延平心中亦是惱恨不已,冷著臉道:“這是莊家之事,就不勞大姐夫操心了看來,倒是我的不是,不該應了二位的央求,帶了二位進京。瞧著二位的意思,竟不是來吃酒的。這是伯爵府,是尚書府,想想二姐夫的叔叔家是怎麼敗的,二位要是作死,只管鬧騰,別帶累了無辜。”說道這裡,不在打理他們兩口子,起身挑簾子出去。

剩下莊氏與柴秀才夫妻兩個面面相覷。

莊氏到底膽小,低聲道:“老爺,還是算了吧。王家只是同縣尉家交惡,就險些家破人亡,更別說是曹家。”

柴秀才卻是滿心憤恨,無處洩。

上回奔喪被驅逐出京之事,他可依舊記恨。原想著考中舉人、進士,進了官場後再報仇雪恨;卻是流年不利,屢次落第。

如今到了曹家,一半是想要圖財,一半是想要在人前揭破曹家偽善的嘴臉,出一口惡氣。

被小舅子連敲帶打,使得他也生出幾分怯意。

可想著曹家大公子未及冠就中了進士,他更是嫉妒難忍,咬牙道:“誰曉得莊延平得了什麼好處,竟幫著旁人說話。哼,他也不是好東西,長著勢利眼。繡姐兒出閣時,他不過給了二百兩添箱銀,這回進京,卻帶了好幾箱子細軟。”

又想著曹家下人過來傳話,只請莊延平晚飯後過去敘話,視他為無物,他心中那點顧忌都拋到腦後,眼神越陰鬱起來……

晚飯後,曹顒來前院見了莊延平。

初見到莊延平的那刻,曹顒有種時光逆轉的感覺。

上次見面還不覺得,現在的莊延平經過歲月沉澱,有六、七分像莊先生。只是年歲尚輕,要是再老幾歲,身形再清減些,就像當年剛進京的莊先生。

寒暄兩句,賓主落座。

曹顒心中嘆息一聲,面上帶了幾分親切,道:“數年未見,九如近況如何?”

“承蒙大人惦念,日子還算過得太平。”莊延平起身道。

曹顒伸手虛按了按,道:“不必如此多禮,且坐下敘話。”

莊延平這才坐下,同曹顒對答起來。

當聽說莊延平長子已經中了舉人,嫡長孫也已經請了先生開蒙,曹顒少不得恭喜幾句。

雖說有長輩遺命在,可莊延平依舊重視兒孫教育,可見心裡是有主意的。曹顒心裡算了算日子,等到莊延平孫輩入仕途時,少說也在二十年後。

若是曹家太平,自是幫襯一把;若是曹家敗落,現下說什麼也是空話。

因此,他也沒說什麼虛頭八腦的,只道自己幼子也開始啟蒙,兩個孩子年紀倒是相仿,若是有機會帶進京,可以讓兩個孩子認識認識。

這一句話,卻是將兩家的交情又延了一、兩代,卻是比一句空話更穩人心。

莊延平心中感激,心裡越惦記堂姐、堂姐夫那邊……

第十卷 游龍舞—第十一卷 定風波 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 官非(中)

。 更新時間:2011…6…3 13:33:57 本章字數:5982

次日,曹嗣出城去圓明園外遞牌子請見冖因十七阿哥先一步到京”該回稟的都回稟的差不多,所以曹顒並沒有在御前停留多久,不過對答兩句便被打發下來。

這一番折騰,回到城裡時”已經是中午時分。

到衙門裡看了看公文,這個時節,戶部並無什麼大事,倒是也清閒。

回京第三日,就是端午節”也是年家老太爺“送三”,的日子。

曹頤去衙門裡打了個轉,便回府來,換了素淨衣裳,同妻子一道前往年家弔祭。

現在的年宅,依舊在原來的國公府,可又不是國公府。

前年年遐齡雖免罪,身上的國公爵位卻是除了的,所住的宅邸就已經逾制”所以摘了匾額,從大門開始,到前院正房也都將逾制的地方都拆了。

院子顯得越發空曠,喪棚就搭在前院,雖說也是一片素白,可除了年家下人,只有零丁幾個弔客,使得場面帶了幾分冷清。

曹頤夫婦親自弔祭,卻是給了年家大面子。

年希堯雖東過半百,可臉上實打實的感激卻不似作偽。

曹頤心中嘆息一聲,雖說皇上上個月遣太醫過年家的訊息已經傳出,年羹堯一系子孫也得到赦免,可大家心中還是有顧忌。

年家只剩下老弱病殘,在世人眼中,復興無望,即便為了面上好看,也多是打發管事過來送些奠儀,到場弔祭的朝臣一個沒有。

先到靈堂祭拜,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