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兒是你二十歲生日,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
小福嘴裡謝過姑娘,歡歡喜喜地接了。
這樣式的金手鐲她去年見過,在小喜生日的時候。姑娘待她同小喜兩個,向來是一般無二的,所以她曉得自己生日姑娘的賞賜差不多也是這個,倒是並不意外。
小喜在旁,見小福高興,從荷包裡掏出個錦袋,送到小福面前,笑道:“雖比不得姑娘禮重,也是我精心預備的,妹妹不要嫌棄禮薄。”
是對金耳墜,一對墜是是鏤空的“福”字,既吉祥,又是合了小福的名字。
小福是韓江氏貼身丫鬟,除了照顧起居,也會看賬,自是識字。她一手摩挲著手鐲,一手拿著耳墜子,愛不釋手。
韓江氏這邊卻是收斂笑顏,正色道:“我有話同你們兩個說。”
小福聞言,放下東西,同小喜一道恭聽。
“小福明日二十,小喜今年也二十一,以往是我疏忽,差點就要誤了你們的花期。你們兩個在我身邊多年,大傢伙都是打小一塊長大,我盼著你們往後的日子都能舒心。我早就想過,不會白叫你們服侍我一場,會當嫁閨女似的,為你們預備一份嫁妝,風風光光地出嫁。只是世人愚昧,男兒寡情薄興,挑個什麼樣的男人,還得你們自己個兒拿主意,往後過日子才能不後悔。”韓江氏輕聲說道。
聽提及這個,不管是平素恬靜的小喜,還是活潑的小福,都沒了動靜,紅著臉說不出話。
這世間婚姻,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為奴婢的,則多是任由主家指婚,哪裡有自己挑丈夫的?
“嫁妝我會開始叫人預備,是挑外頭的人,還是挑咱們家裡的,都由你們兩個。”韓江氏見她們難得露出小女兒態,臉上添了幾分笑,想起多年前父親纏綿病榻時,同她提及婚事的模樣。
當年,父親就是將幾家合適的少爺條件都說給她聽,任由她自己挑選的。
想到這裡,她垂下眼簾。
莫非自己真是命相硬,克母克父剋夫麼?要不然的話,為何自己個挑了個丈夫,初相見時,已經是在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