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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部分

出來人。三公主的嫡女,皇長孫弘皙貝勒的夫人塔娜。

雖說塔娜嫁到京城已經七年。但是男女有別。之前只是遠遠的見過曹顒。像這樣有機會說上話的。還是頭一遭——

變化不大。只是膚色不如過去白皙。添了幾分成熟男人的英姿…

塔娜想著靈後主持燒七的表姐初瑜。心裡生出些許哀怨。

那個女人。像是草原上的花朵似的。嫁人多年。生兒育女。還是嬌豔欲滴。她自己這邊。卻是像乾枯的小溪。已經沒了生氣。

丈夫並不愛她。卻礙於她的身份。裝作情深義重的模樣。這使的塔娜做嘔。

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如當年草原上所見。永遠是那麼平和淡然。看著隨和。卻又像與人隔了千里之遙。如同科爾沁上泉水。清澈又使人看不到底。

“原來是二貝勒夫人。許久不見。夫人大安!”思量了一回。酌著說道。

原以為這個成親前飛揚跋扈的驕橫格格。嫁人後也會是河東獅。沒想到這些年。聽人提及她時。都是褒獎之詞。並不挑剔之處。

小姑娘總有長大的候。

當初她是揹負科爾沁的希望嫁給弘皙。都當成未的太子妃;卻是時過境遷。想來這些人過的也不容易。

塔娜看著曹顒的臉。聲道:“我是該喚你表姐夫。還是該叫你表哥?”

說話間。眼神有些迷離。不知再想些什麼。

關於母親身世的傳聞。已經過去一段日子。這下聽塔娜提及。曹顒有些無語。

難道還想要認親不成?自己可沒那個“福氣”一下子多出數不完的舅舅堂舅。

雖說這塊並不算孤男寡女。塔娜身後還跟著小丫頭。但是氣氛也頗為詭異。曹顒“咳”了一聲。:“曹某有事忙。這裡少陪了。夫人慢行。”

說話間。轉身要走

“曹顒。你成親。我單獨送你賀禮;我成親。你卻是打著曹家名兒。隨大溜。太不仗義。”塔娜皺眉。冷冷的說道:“都說漢人知禮。你怎麼忘了禮尚往來?”

這番質問。帶著幾分孩子氣。

曹顒轉過頭身來。道:“夫人既是挑禮。那就是曹某不是了。等到夫人大壽。曹某定攜內子。預備份厚禮回送夫人。”

聽到曹顒提及“內子”。塔娜的臉色清白。心裡嘆了口氣。只覺的自己剛才的那些話。甚是無聊。

這是在炫耀幸福麼。

塔娜低下頭。挑了嘴角。道:“厚禮當不起。等什麼時候寶雅格格歸寧。到時候你們吃酒時。別忘了叫上我……這個。可是說好了……”

不遠處。弘皙站在幔帳後。望著這一切。眼裡滿是恨意……

第十一卷 定風波 第七百一十八章 雷聲

輕點,嗯,再輕點……”

聽著上房裡曹顒的低語,喜彩在門外忙止步。她身後跟著的兩個抬水的小丫頭已經低下頭,不敢再抬頭。

“額駙,我幫你揉揉……”

“啊,舒坦……”

就是向來在初瑜身邊侍候的喜彩,臉上也臊得通紅,心裡尋思這兩個主子也真是的,熱水還沒送上,這還亮著燈。

如今天冷,熱水涼得快。喜彩只得硬著頭皮,挑開簾子,帶著小丫鬟將熱水送到外間。

裡屋裡,斷斷續續的,仍是曹顒的呻吟聲。

喜彩撫了撫胸口,硬著頭皮,隔著簾子稟道:“格格,額駙,熱水好了。”

“送進來吧。”就聽初瑜的聲音道。

喜彩應了一聲,低著頭,帶著小丫鬟,將兩盆熱水送進去。

初瑜穿著常服坐在炕邊。曹顒身上蓋著被子。趴在炕上。

待丫鬟們退下去。曹顒才從被子裡爬起來。他身上只穿了白色褻衣。摸了摸後腰上貼地膏藥。問初瑜道:“用不用幫你也貼一帖?你也忙了一日。身上指定也痠疼。”

“不用了。我不像額駙。站著地時候多。就迎客送客地時候站站。其他功夫都是坐陪說話。”初瑜說著。起身幫曹顒脫去了襪子。將他地腳放到腳盆裡。

腳掌心原本紅腫生疼。熱水一泡。曹顒身上一哆嗦。覺得說不出地舒坦。

少一時。夫妻兩個洗了腳。喚人將水盆端了出去。

今兒地炕燒得滾熱。曹顒躺在炕頭。跟烙餅似地。直覺得從裡到外到烘熱了。使得人不想睜眼睛。

“額駙,今兒回來時,八嬸送了謝禮。”初瑜幫丈夫掖了掖被角,說道。

“什麼禮?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