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收了的你的重禮,若是袖手旁觀,心裡也過意不去。如今,能為你爭取的,那就是由世子駐京,還是,恒生駐京。”
蘇德眼皮直跳,喃喃道:“這,這,會不會不妥當,王府那邊尚有嫡出的阿哥在……”
十七阿哥點點頭,道:“是有些不妥當,那就等世子到京裡再說……聖旨這兩日就要下了,現下時間倉促,到不好籌劃什麼……等世子到京,再說也好……”
十七阿哥沒有為,停生說項,蘇德心裡但是不踏實了,小聲說:“再說,恒生少爺的分量也未必夠……”
十七阿哥聽了,到時挑了挑眉,望向蘇德的目光裡多了幾分詫異,像是再說:“分量不夠,本王怎麼不知?
無功而返。
蘇德耷拉著腦袋,從果郡王府出來。
不管十七阿哥是不是好心,他只是臣下,哪裡有權利替世子決定,是不是讓恒生少爺做汗王府的代表駐京。
看著博貝整日裡在理藩院驛館趾高氣揚,蘇德急得直掉頭。
三日的時間,轉眼即逝。
終於有理蕩院官員領著內侍來傳旨,召蘇德進宮見駕。
上一次陛見,雍正只是對他這個汗王使者漠視,這次卻是帶了譏諷之色,也不叫起,俯視著他,叫旁邊的小太監,捧了兩張旨意,擺在他面前。
這是兩份沒有蓋玉璽的聖旨,都是世子承爵的,不同的是,前一份旨意裡命世子駐京,還賞了的正黃旗蒙古都統的職位;後一份的旨意裡,則是以王府長子恒生代新汗王駐京,領一等侍衛,隨皇四子弘曆行走。
“格埒克延丕勒自大無禮,不敬朝廷,朕本當召他回京,好生管教;不過看在你這個王府忠臣的份上,朕也不能白收你託果郡王孝敬的萬兩黃金,總要給你一份體面。這兩份聖旨,到底要明哪一份,就由你這王府忠臣來選擇!”雍正冷冷地說道。
蘇德只覺得後背都是汗,不知是不是皇上怪罪自己在京“鑽營”
還是皇上真領受了萬兩黃金的“人情”。
目光爍爍,他實沒膽子拖延,伸出手來,指向第一份旨意……
果郡王府,花廳。
十六阿哥已是舉起酒盅,樂呵呵地對曹顆道:“返回承了十七弟的人情,咱們兩個得敬他幾盅。”
“正該如此。”曹顆也笑眯眯地端起酒盅。
十七阿哥輕哼了一聲,道:“甭想戰由子誘我,難道恒生不是我的外孫,大格格不是我的侄女不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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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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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2012…07…06 17:36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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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苑,上房。
遠遠地傳來梆子聲,已經是四更天,可曹顒輾轉反側,依舊沒有睡意。
初瑜也一直沒有入睡,低聲問道:“爺可是要喝水?”
曹顒原不覺得,聽妻子這樣一說,只覺得嘴裡響幹響幹,翻身坐起。
只有他在家,梧桐苑上房是不留丫鬟值夜的,初瑜便跟著坐起,道:“我去給也倒茶?”
曹顒攔住她,道:“好些躺著,我自己來就好。”說話間,他已經撩開幔帳,起身下地。
時值月中,月光從玻璃窗裡照射進來。
曹顒藉著月光,走到地上的圓桌前,也不掌燈,摸索著倒了溫著的熱茶,猛灌了兩杯。
“爺,可是後悔了?”初瑜察覺出丈夫的異樣,輕聲道。
曹顒轉過身來,搖了搖頭,道:“沒,只是沒想到恒生這麼快就得離開府裡。原以為,怎麼也要等到他成親時。”
聖旨已下,格克延怌勒襲扎薩克圖汗汗王,兼領右翼左旗郡王;在京城賜郡王府,其長子駐京領侍衛職。
這個旨意上,並沒有提及恒生繼承人的身份,可眾所周知,“郡王長子”同“親王世子”一樣,也有獨立封爵,服飾禮制,視同貝勒。
為了展現皇上的“恩典”,也為了恒生名正言順的執掌郡王府,將由汗王府長吏蘇德與郡王博貝協助他開府。
如此,恒生遷府,就定在了明日。
曹顒輾轉反側,也正是為了此事。
曹家族譜上,“曹霖”的名字雖還沒有劃去,卻是再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