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後族,這京城哪個王府、貝勒府的正室有漢軍旗的女兒當家?外戚晉身可,存世難。就算那位真能上位要提拔年家也不在你這一支。”
年希堯神色訕訕,有些尷尬心裡也覺得委屈。
他們一家本不是四阿哥的門人,是後歸到四阿哥門下的。他早年雖同三阿哥、八阿哥那邊關係近些,也是之前的關係並不算背主。
偏生四阿哥像記仇了似的對他不冷不熱;對年羹堯那邊卻是推心置腹引為知己的模樣”
曹顒騎在馬上直覺得耳朵根癢。
他心裡尋思著不知年家這父子兩個怎麼議論自己。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像年老太爺那種官場老油子走一步看三步的主。這以“父輩”自居絕不是單單抬舉曹顒給曹顒面子還另有一番深意在。
從年宅出來後曹顒又往淳郡王府走了一遭。
畢竟他延遲一月赴熱河是因為岳父的傷勢。就算如今七阿哥漸好,不用他們夫妻在王府守著這隔上一兩日就去探視一次也是盡女婿之責。
七阿哥的氣色已經好許多,但是還沒能下床。
額頭上的傷還好,腿上的傷卻是頗為厲害。按照太醫的說辭。怕是要在炕上待上半年了。
這個時候的止痛藥就是古方麻沸散!是治存外傷時用的。七阿哥雖是外傷但是主要是傷了筋骨。
因為他負傷的那條腿,就是早年有舊疾殘疾的那條。
肌肉已經萎縮這次墜馬重創之下不僅小腿骨折後腳跟的筋也斷了。
斷筋折骨之痛將七阿哥折磨得日益消瘦。如今就算有人跳出來說七阿哥是‘苦肉計’也絕不會有人相信。
父愛如山。曹顒作為唯一的知情者心裡沉甸甸的。
七阿哥見了他卻是心情不錯談笑風生。若不是額頭上冷汗不斷,都看不出他在忍受巨大的疼痛。
“岳父。方種公在外科上有專長,小婿已經使人下福建尋人。要是他能到京。接骨續筋說不定能治好岳父的腿。”曹顒心下不忍說道。
七阿哥擺擺手道:“有太醫在何必費事?就算方種公醫術再好遠水解不了近火。這千里迢迢的就算找到他我也該好得差不多了 。”
這些上。存在一種止痛之物不是旁的就是鴉片。
七阿哥這般疼法,兩位奉旨照看的太醫也都瞅在眼中。要是有殷勤的薦了鴉片止疼豈不是飲鴆止渴?
曹顒想到這點離開淳郡王府時專程見了弘倬,跟他提了已使人南下延請名醫之事叫他盯著太醫院這兩位太醫若是這兩個換方子或者換藥一定要知會自己一聲。
“名醫。姓方的那個?”早年方種公在京時曾到過淳郡王府出診,所以弘倬還記得他。
聽了姐夫這席話他沒有多想只以為姐夫同自己一樣不信任太醫院的“庸醫”。
他還記的清楚太醫院的兩個大醫說父親“危險”之事有些記仇。又想想病故的八叔傳言中就是死於太醫院的“庸醫”之手,除了記仇外。就多了幾分防備。
通州。碼頭。
因順風順水李家的船比預期的早到三日。
李煦去了大孝穿著本年白孝灰布衣裳。白鞋、青布、帽頭白疙瘩頂。保養的白白胖胖,不著半點綾羅看著倒是有些像鄉下的地主。
他回頭。看著下人們抬了母親的靈櫃登岸。
因用的是上好的香朽木的壽材,十幾個下人抬著還顯得吃力。兩個跟來的管事盡心張羅著生怕有誰不小心。歪了身子驚擾了棺材裡的老太太。
另外一艘船上下來幾個。僕婦攙扶著高太君下船
第十二卷 奉天運 第八百九十八章 進人
田氏坐在撫邊,妞妞與天慧坐在她旁邊的凳子上,三人都望向初瑜。
“田嫂子,左住兄弟兩個漸大,前些日子老爺說了叫孩子們分院之事。這身邊總要有人侍候。趁著今兒進人。嫂子也挑幾個小丫頭,調教幾年,往後正好使喚。”初瑜笑著說道。
田氏聞言,忙道:“太太說的是。”
雖說現下她那院子不缺侍候的人,左住、左成身邊也有丫鬟、老媽子侍候,但是除了小核桃母女。都是曹家家生子。
畢竟不是曹家人,等到孩子們大了,總要另立門戶。到時候,曹家的家生子不好跟過去,自然要先調教些人手出來。
寧家留下的財物帛在前些年翻了數翻,如今都讓曹顒以左住、左成的名義置了地。
因為他們還離娶妻生子還有好些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