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黑想起納蘭承平目光中怨毒,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道:“公子,要不然打發人回京,讓再送幾個身手好的過來。”
曹揉了揉額頭,道:“府裡得用的總共就這幾個,就是現下送信,再過來都要是幾日功夫了,到時候咱們差不多到已到了牧場。”
魏黑還是有些不放心,猶豫了一下,道:“公子,到了張家口還是好生打探打探吧,看看有沒有去口外的商隊,要是能搭上同行,路上也穩妥些。”
雖說覺得麻煩,但是曹也曉得魏黑說的都是好意,便點了點頭,道:“嗯,魏大哥,曉得了。”
魏黑見曹應允,長吁了口氣,緊繃繃的神情放鬆幾分。
同驛站地另外一個院子中,納蘭承平的心情卻輕鬆不起來。
他坐在桌子前,看著手中的信箋,冷哼了一聲,微微地眯了眯眼,神情神情莫測。時而哀婉,時而森冷,看著甚是悽然。
看完信箋,他望著桌子上的燈盞跑神,怔了有半盞茶的功夫,才嘆了口氣,拿下燈罩,將手中信箋點著了。
看著信箋燃盡,他站起身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補服,使勁地握了握拳頭……
服侍當值回來的曹頌更衣梳洗,用罷晚飯,靜惠打發丫鬟下去,屋子裡只剩下夫妻兩人。
想到下午對婆婆兆佳氏說謊,靜惠的臉就有些臊得慌。實也沒有法子,雖說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麼捨得捨不得的,但是因怕抹了曹與初瑜地面子,她是反對婆婆開點心鋪子的。
鋪面卻是租出去不假,也是籤的五年契約,但是對方卻沒有什麼王府的關係,不過是富察府一個管事地老鄉。
靜惠怕兆佳氏繼續糾纏,才扯了謊,來將事情岔開來的。
只是,瞧著兆佳氏的意思,還是要繼續開點心鋪子的意思,靜惠心裡不免有些著急。
在她心中,對曹與初瑜是敬愛有加的,自然不希望有什麼讓他們難堪的地方。只是她嫁過來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