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辦,實是不便宜。再想到其他府中,也多是這個情景,才覺得這門生意不錯。他又無心於此,便同我說了。”
說到最後,他嘆了口氣,道:“我曉得他是怕我手上緊,將這賺錢的生意送到我手中。只是我在府裡有些呆得膩歪了,也想尋點什麼活計,動彈動彈筋骨。”
聽了十三阿哥的話,四阿哥生出幾分不忍。
他眉頭鬆開,點了點頭,道:“沒別的,還是那句老話,十三弟用人也好,用銀錢也好,直接打發人到那邊說一聲就行。”十三阿哥聞言大喜,道:“那弟弟就謝過四哥了!說起禮品鋪子,賺不賺銀子,還都靠後,弟弟就是想趁著這個便利,弄些洋茶盞、洋茶來。不肖說,往後有什麼洋和尚,洋佛像什麼的,弟弟也給四哥留著。就是嫂子們用的花粉,孩子們耍地玩具,多弄些來,也是好的。遇到稀奇的,也可……”
他原想說,也可“孝敬皇阿瑪”,但是話到嘴邊,改口道:“也可賣個好價錢,賺幾個茶錢!”
四阿哥淡笑不語,將手上的茶盞送到嘴邊,飲了一口咖啡。
苦,真苦,帶著香氣的苦。
曹這些年經手的事兒,四阿哥也都曉得個七七八八。要不是他出自曹家,身上做著正經的堂官,倒是更像個商人。
少年聰敏,卻不用到正地方去,四阿哥心裡多少有些遺憾。
想著如今朝廷局勢變幻,曹呆在冷衙門,從不摻合權利傾軋,這算不算未雨綢繆?是本性不喜熱鬧,還是有份好眼力?
四阿哥的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疑惑……
曹看著天佑與恒生兩個玩七巧板地,突然之間,鼻子卻是癢癢得不行。
“阿嚏,阿嚏,阿嚏……”曹側過身子,重重地打了好幾個噴嚏。李氏與初瑜在炕桌邊,定年夜飯的食譜。
聽了曹的動靜,李氏忙起身,抹了一把兒子身上的衣服道:“是不是頭晌出去穿得薄了,風吹著了?大過年的,千萬別害病!”
初瑜遞過帕子,神情中也帶出幾分擔憂來,
曹接過帕子,擦了鼻子,笑著對李氏道:“只有母親還將我當孩子,不曉得是哪個唸叨我,耳朵直癢癢,就打了幾個噴嚏,無礙的。”
“到底是出去了,身上保不齊也存了寒氣,還是要喝碗薑湯驅驅寒!”李氏還是不放心,喚丫鬟去取小廚房備好的薑湯。
曹雖曉得自己沒什麼,但是看著母親與妻子都不放心,就端起薑湯喝了。
天佑與恒生兩個,見父親皺眉喝東西,只當是苦藥湯,都從荷包裡掏出蜜餞來,送到曹嘴邊。
曹看著兩隻肉乎乎的小手,只覺得心裡甚是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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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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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2012…07…04 08:59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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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游龍舞 第四百九十四章 宮宴
臘月二十九,按照往年的舊例,賜朝正外藩科爾沁、奈曼、鄂爾多斯、嵩齊忒、扎魯特、烏朱穆秦、翁牛特、喀爾喀、巴林、阿霸垓敖漢、土默特、蘇尼特、阿祿科爾沁、喀喇沁王、貝勒、貝子、公、臺吉等及內大臣、大學士、上三旗都統、副都統、尚書、侍郎、學士、侍衛等宴。
宴席設在太和殿,曹家父子伯侄三人,聯袂赴宴,也算是曹家的體面。
雖說京城權貴,父子同朝為官的也不算稀奇事兒,但是像曹家父子這樣同為堂官的,卻是並不多見。
年方弱冠的三品堂官,後邊再靠著曹家幾十年的聖眷,真真是前程似錦。
但凡在京中這幾年,年年的賜宴,曹都出席的,也無甚稀奇。曹頌卻是第一次參加賜宴,興趣了了,並沒有什麼雀躍之色,看著倒是穩重幾分。
曹寅雖說回京不過一個來月,但是六部堂官也沒有幾個敢怠慢他。
女兒為鐵帽子福晉,兒子為和碩額駙,帝王心腹、天子近臣,曹家興盛三代而不衰,榮寵可見一般。
就算是大學士、尚書,這些品級比曹寅高的,彼此問候起來,也甚是客氣。
民爵,除了幾家開國元勳與後族外,能升到伯的,也算是顯位了。
曹這邊,還是每年的老規矩,同昔日侍衛處的同僚坐了。
說起來,離開侍衛處已經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