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得哪門子地瘋?渾說什麼,還不給我閉嘴!”
曹寅看見兆佳氏面目猙獰的過來,皺了皺眉。叫曹與曹碩收了地上的屏風。
曹頌還跪在地上,看著兆佳氏道:“分家不是正合母親的心意麼?往後也不用再生口角,母親也可以好生管教我們兄弟。”
“放屁!”兆佳氏漲得滿臉通紅,指了曹頌道:“誰……誰想過要分家來著……你幾個兄弟還小,正需要你大伯同你哥哥教導,分什麼家?你胡唚什麼……不分!”
因心裡著急,她話上就有些不利索。
曹碩與曹項兩個面面相覷,實想不到哥哥為何會臨時發作。
曹心思聰敏,見堂兄一直沒言聲。堂嫂又是不拘言笑,隱隱地覺得有些害怕。
他疾步走到曹寅身邊,拉了曹寅的衣袖。說話已經是帶了哭腔,道:“大伯……大伯……您不管我們了麼……”
曹寅看看個子已經到自己耳下地小侄子,見他面露惶恐之色,面上露了幾分溫煦,道:“傻孩子,別哭,你哥哥只是說分家罷了。就是分家了,你不還是我地侄子麼?”說到最後。心裡也是拿定了主意。
對侄兒們的照看,他能做地還是會做,但是“家和萬事興”是老理兒。
兒子支援門戶,已經是辛苦,回到家裡,再也不停地吵鬧,實在辛苦。
他身為父親,不能庇護兒子。處處都要兒子擔當。已經是羞愧。何必為了虛名,還要讓兒子跟著累心勞神。
人在做。天在看。
即便分家,曹頌他們,仍是他的侄兒,該照拂的地方,自然是少不得。就算到了地下,他也不會愧對兄弟就是。
曹聽著曹寅的話已經沒有轉圜餘地,扭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