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賭,就轉到回覆,剛好被他舅舅逮個正著。
他舅舅聽說外甥又去賭館了,便拿來棍子要打他,沒想到跑來追去的,滾落一個銀元寶。
大管家察覺不對,這門房不敢隱瞞,就將賭館裡的事兒說了。
熱河這幾個月都不太平,大管家是曉得的,聽了有人窺探學士府,便直接報到伊都立這裡。
伊都立聽了,有些糊塗。
雖說最近風聲不對勁,但是也牽扯不到自己身上,怎麼還有人要打自己的主意不成?
那門房說完,已經是不停磕頭,帶了哭腔道:“主子,奴才不敢背主,都是心口胡嚼,一句實話沒有啊。”
伊都立冷哼兩聲,道:“那人說他侄女多大,哪日看到的?”
“說是十一、二,個不高,前幾日在咱們府門口影影綽綽地看得,覺得像。”門房回道。
十一、二的小丫鬟,府裡自然是有的,只是多是家生子,並沒有聽說家裡最近買婢女。
伊都立不明白那人是真找人,還是藉著由子來打探其他事。不管怎樣,也當防備。
“你這奴才,膽子夠大的,這銀子你都敢收,就不怕爺剝了你的皮。”伊都立瞪著那門房道:“你是怎麼胡說八道的,給爺說來聽聽。”
那門房叩頭道:“回爺的話,奴才見那人鬼樂,怕他對咱們府不利,就說了謊,只說咱們府沒有小丫鬟當差,前幾日是府裡請客,來的是輔國公府的女眷。要是他看到了他侄女,那就是在輔國公府裡。”
“輔國公?”伊都立腦子裡出現元威與元智兄弟兩個,他起身踹了門房一腳,道:“還算你伶俐,沒有將人招到府裡來?說,讓爺拿什麼賞你?”
門房仰著脖子,腆臉道:“不敢當爺的賞,爺再踹奴才兩腳,讓奴才長長記性,就是給奴才臉了。”
伊都立聽了,笑著踹了他兩腳,道:“行,爺成全你。”說到這裡,眼裡失了笑意:“只是你要記得,沒有下一遭。要是叫爺聽說你再去賭,爺就剁了你的爪子餵狗。”
那門房已經是唬得魂飛魄散,叩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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