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真是跟畫裡的人似的,倒是把咱們家的這幾個比下去了。”兆佳氏
王氏,笑著對李氏道。
有靜惠在跟前,李氏也不好說別的,吩咐丫鬟抬椅子給靜惠,道:“你是雙身子,站不得,快坐下說話。”
靜惠紅著臉,看了眼婆婆,見她點頭,才側身坐了。
“說起來,我沒回過老家,跟侄兒媳婦也是頭一遭見。”說到這裡,兆佳氏轉過頭問李氏道:“嫂子,這大侄子同顒哥兒哪個大?”
李氏笑著說道:“若是我沒記錯,侄兒是屬蛇的,比顒哥兒大五歲。”
兆佳氏笑著說道:“難得,顒哥兒有這些個弟弟,終於來了個哥哥。往後也算有人能治……能幫襯他一把。”
聽著這陰陽怪氣的,李氏心裡有些不舒服,只是懶得同她計較,笑著吩咐人預備席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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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門外,雍親王府,書房。
四阿哥穿著常服,手上掛著一串佛珠,一邊撥著佛珠,一邊聽戴錦稟告這幾日京城內外訊息。
暢春園那邊的訊息,月初派往濟南府出差的御前一等侍衛納蘭富森回京了,已經見了御駕。因是私下召見,所談內容不得而知。
五城賑濟粥廠之南城粥廠,有幾個病弱老乞丐暴斃,屍體已經焚化。疑似施的粥有問題所致,卻沒人往順天府衙門報備。
文武大臣中,翰林院掌院學士揆敘抱病不出,連宴請衍聖公的賜宴都沒去。
曹家前日打發人往熱河送信,曹寅堂侄、原二等侍衛曹頎進京。
雜七雜八的訊息,聽得四阿哥直皺眉。
戴錦已經稟告完畢,見四阿哥皺眉,猶疑了一下,說道:“四爺,揆敘抱病的日子同曹家派人往熱河去是同一日……”
“哦?”四阿哥聽了,抬起頭來,問道:“那萬兩黃金查得怎麼樣了?是揆敘那邊折騰出來的?”
戴錦搖頭道:“這個還沒查出來,不過根據先前的訊息,揆敘有個心腹管家上個月初出京。”說到這裡,他帶了些許困惑,道:“只是不曉得,揆敘同曹家有什麼仇恨,若是單說為九阿哥出頭,也不至於做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