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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爺當奴兒是什麼?金玉首飾算是什麼稀罕物,奴兒自己沒私房麼?”

李鼎低頭,在楊瑞雪臉上親了一口,道:“你的是你地,爺給你的爺給你的,你是爺的心肝寶貝兒,只要能哄你高興,別說是買些個首飾,就是你想要間銀樓,爺也立時給你操辦!”

楊瑞雪本是怕李鼎嫌棄她,遠了她,才怕得不行,覺得自己沒活路了。

聽了李鼎這番軟話,楊瑞雪心下稍安,眼淚卻流得更兇,伸手抱著李鼎腰,哭著道:“爺,那些個首飾物什,奴不稀罕要了,只求爺別嫌棄奴家就好。”

李鼎親自幫她試了淚,皺著眉怪道:“這說得是什麼話?爺還指望同你白頭偕老呢,還提這些沒味兒的話做什麼?爺叫人打水來,服侍你一次,完了早點歇著,別想這些個不著調的……”

第九卷 謁金門 第三百零二章 朝議

暢春園,西路,菜園。

雖名為菜園,但這邊種的不全是菜蔬,靠近北邊地界兒種的就是小麥。京城這邊種植的是冬小麥,秋季七月到八月間播種,翌年四月到五月成熟。

朝陽下,康熙穿著常服,站在麥田邊,俯身抽了一株麥穗,拿在手裡仔細檢視。因去年秋冬雨水尚好,麥子結得還好,看來今年的收成應是不錯。

“梁九功,你瞧瞧,今年的麥穗比去年結得好!”他舉起手中的麥穗,向身後伺候的太監說道。

那太監卻不是梁九功,而是乾清宮副總管太監魏珠。

聽到康熙喚“梁九功”,魏珠忙躬身,小聲地回道:“萬歲爺,是奴婢,梁總管在宮裡,不在園子這頭。”

康熙這才恍過神來,看了魏珠一眼,沒有吭聲。

雖然眼前是綠油油的麥田,不遠處也是桃紅柳綠,但康熙的心境卻沒有這景緻鮮活。

再有三日,便是他的甲子壽辰。雖然素日裡他覺得自己還健碩,太醫院那幫太醫每次給他診脈後,亦是不住口地說“萬歲爺龍馬精神”,但是他畢竟是個花甲老人。

然,他卻沒有功夫在這邊緬懷已經失去的歲月。今天是十五,大朝會,親王貝勒文武大臣,都在前面箭廳等著他臨朝。文武大臣,為了不耽擱朝會,都是半夜起來,打西直門出來的。

醜正(凌晨兩點)從西直門出來,車馬行進一個多時辰,眾人到達暢春園。已經在這邊等了許久。

曹顒站在廳上,目不斜視,心裡卻甚是後悔。雖然按照規矩,這種大朝會,他是應穿身上這套等同於武一品的冠服站在堂上。但是因今日參加朝會的人多。這屋子裡的氣味有些不好聞。

今日,參加朝會的,除了諸王、貝勒、貝子、公、京中文武大臣官員之外。還有那些進京賀壽的外官。

四品以上廳上,四品以下廳外。雖然廳外的小官不少,但是廳上地勳臣也太多了些。

原本比較寬敞的箭廳,今日就顯得有些擁擠。

皇子阿哥,宗室王爺貝勒自不必說,就是那些個有資格進京賀壽的官員,哪個不是正四品上?

就像曹寅、李煦、孫文起等人。正職雖說不錯是五品。但是爵位或者兼任的官職都是正四品上,所以都是位列廳上。

萬壽節前後,還能在京城逗留十來日,曹顒心中掐算著時間,最晚也得月末就要離京。想起昨晚與初瑜之間的對話,他甚感慚愧。為何初瑜會這般想,難道自己無形之中已經給妻子壓力了?但是初瑜說得也有道理,老兩口晚景確實太孤寂了些,讓人心生不忍。

想到這些。曹顒心裡想起田氏所出地雙胞胎來,兩個小傢伙比天佑小二個月,大的小名叫“左住”,小的叫“左成”。雖然小地身子原本有些孱弱,但是經過幾個月的調理。已經好了許多。

若是天佑是雙胞胎。不是什麼都解決了?昨晚與初瑜說了許多,也說了晚幾年送天佑回南邊的話。但是初瑜的意思。現下孩子不懂事,送過去還好些,怕過兩年小孩子記人了,折騰來折騰去的反而讓孩子難過。

萬壽節後,曹寅、李氏回南邊,曹顒回沂州,初瑜會暫留京城,照看五兒,等著二房兆佳氏等人進京。待幫著二房在京城安置完畢,她方回沂州。

二房進京啊,兆佳氏是內宅女人,當不的外頭的事。曹頌才十九,還是個半大孩子,剩下地幾個年歲更輕了。若是有點什麼事,實叫人放心不下,還是得請姐夫那邊留心照看下。

他又想起孫珏與塞什圖兩個,說起來他們兩個是二房地正經姑爺,少不得走前也要再見上一遭。

曹顒還在想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