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顒忙的就打後腦勺。哪裡還有力氣敦倫?
數數日子。夫妻兩個。已經有數日不曾親熱。
初瑜被摸的也渾身發熱。卻是怕丈夫疲憊。低聲道:“額駙醉了。要不要早些歇著?”
曹顒已經是雙手齊動。嘴裡應道:“自然要早些。娘子。咱們這就熄燈。”
這還是早年夫妻兩個聽了戲文。閨房裡笑鬧的稱呼。這兩年生兒育女的。不再像早間那般膩糊。
初瑜見他如此。也就任由他施為。
床笫之間。曹顒甚是賣力。弄的汗津津的。聽著身下的嬌吟聲。卻是不由的一哆嗦……消。屋裡裡卻是春光一片。
的方的方桌上。煙霧了了。燃著龍誕香。
紅帳子裡九阿哥閉著眼睛。在雕花大床上躺成了一個“大”字。他的下邊。就見一女子披散著烏黑的長髮。嘴裡正是噙了他的命根子。
他的身上。另外一個女子伸出手來。摩挲著他的前胸。
九阿哥的腳丫子。抵著下邊那美人的柔肌;手上也沒閒著。拽下上面這美人的紅肚兜。揉著其胸前軟玉。
九阿哥只覺的遍體通態。不住的吸氣。心裡不禁贊李煦知趣。尋了這一對妙人送來。
第十一卷 定風波 第六百零五章 前戲(下)
直到次日早晨,起床更衣,他的面上仍是有些訕訕的。
初瑜有心勸慰兩句,又不好先開口提這個,便只做尋常的模樣,服侍曹顒換了官服。
二月初一,本是大朝會之期,因幸湯泉駐蹕,使得曹寅父子不用早起。
到底是關乎男人的尊嚴,曹顒看著滿桌的餑餑小菜,也失了胃口。
只覺得胃同嚼蠟一般,混亂吃了兩個豆沙包,曹顒就放下了筷子。
初瑜見狀,已經是從丫鬟手中接過茶盞,送到曹顒手中。
曹顒接過,漱了漱口,看了初瑜一眼,低聲道:“這幾日,我委實累了,前兒還跑了趟湯泉行宮,後半夜才回來。昨兒又是天不亮就起了,身上乏得緊。”
初瑜聞言,臉上顯出自責之色,道:“都是我的不是,早當想著熬些補藥,給額駙補一補才對。”
曹顒心裡本就不自在,聽到這“補藥